陸建國的小心臟一抖,他看向苗秀英,小心地說道:“媳婦,還是彆了吧,這裡是部隊,被抓到,影響不好,你得為兒子考慮,他咋說也是團長了。”
以前在大雜院,苗秀英跟陸厲背地裡做了不少,還都神不知鬼不覺的。
那些人被打又能怎麼樣?抓不到罪魁禍首,隻能認命的吃下這個啞巴虧。
可這是部隊,精銳的人多著呢,要被抓到,那可讓人笑掉大牙了。
現在正是審判楊迎春的關鍵時候,可彆出岔子了。
薑顏為陸厲的缺德點了一個讚,不能把楊迎春丟進糞坑,她還有點遺憾。
“算了,先彆動手,江月那個死東西,我不會放過她的,肯定是她給楊迎春煽風點火,讓她舉報我的。
她看不得我好過,她也彆想好過,我早晚把她從文工團的台柱子薅下來。”
提起江月,陸厲更是鬼火冒了,“跟她娘一樣尖酸刻薄,一種生不出兩樣,上趕著給人做三,還標榜自已是新時代女性,切,我看她是歪風邪氣。”
早在聽到她說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的大膽發言的時候,陸厲就覺得她有病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礦坑挖出來的神金,腦回路這麼的與眾不同。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都,在吐槽蛐蛐彆人,其他人沒話說了。
吃完,陸彥去收拾,紀檢委那邊派人來找薑顏,讓她出庭,陸驍陪著她一塊兒去的。
楊迎春這次徹底被嚇破膽了,看到薑顏,她眼神央求,“小顏,你就算了吧,嬸子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是會改的,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又壞又蠢,現在還不知道問題的關鍵,她能有多少錢給自已?
紀檢委的一把手徐遷岩眼眸眯起:“楊同誌,你家裡有多少?開口這麼大方的,看來江團長很有底子啊!”
部隊裡的津貼,都是公開透明的,沒有什麼額外收入,炫富會被審查。
當然,除非你跟薑顏一樣,一天幾份工!那紀檢委的人是不會管你的。
楊迎春也知道自已說錯了話,連忙捂住嘴巴,不住的搖頭,“許同誌,那是我婚前攢下的老本,不多,隻要小顏答應和解,我就把錢全給她。
我真不想坐牢,我已經為自已的行為付出了代價,你們就給我一次重新改過的機會,我保證在家屬院當個透明人。”
薑顏才不相信鱷魚的眼淚,這次打在七寸上,她知道疼了,下次隻會變本加厲的。
薑顏拒絕,把話往嚴重了說,“許同誌,我不接受和解,在我懷孕期間,她惡意舉報,要不是我身體底子好,我娃都快保不住了,我家裡更是嚇得心驚肉跳的,這些精神損失,她也賠不起。”
重點是,她也不缺那三瓜兩棗,不說她空間裡的那些,就是明麵上的,她像是個窮貨嗎?
江月咬著牙,憤憤地說道:“薑顏,我娘一把年紀了,她要坐牢,能熬幾天?你就不能善良點!”
說完,她還覺得不解氣,看向陸驍,冷嘲熱諷的說道:“陸驍,你找個這樣無理取鬨的,也不怕後半輩子搭在她身上了,我真替你不值。”
到現在了,她還想著挑撥離間,薑顏都給氣笑了,“不勞你關心,咱倆一條心,你先關心一下你那倒黴的娘吧!”
隨著薑顏將更多的書麵材料遞交,有了陸驍的作證,幾乎把楊迎春給錘死了。
江愛國一臉生無可戀,他沒有向陸驍求情,這都是楊迎春罪有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