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部隊不少青年才俊能看得上她,一是因為她是文工團的台柱子,二嘛!是因為江愛國是團長。
有個這樣的老丈人作為支撐,再娶個如花似玉的老婆,也是很有體麵的。
可目前的情況是她娘坐牢了,會對男人的前途造成一定影響。
她看不見自已的弊端,隻覺得她有選擇權,部隊的男人就跟大白菜一樣,由她挑選。
男的也不傻啊,早就權衡利弊了,她就跟被尿糊住了眼睛一樣,還在自我催眠,薑顏真是服了。
陸驍也在吃瓜,“江團長領來的,好像是三團年前出任務犧牲的營長兒子,他娘分到撫恤金以後,把他丟給兩老,自已跑了。
兩老因為孩子沒了大受打擊,也力不從心,隻能交給國家照顧了,養個娃,對他對娃都好。”
他不同情江團長,誰讓她拎不清的,家裡的事都處理不好,司令怎麼可能放心把保家衛國的任務交給你。
他這些年止步不前,就沒深思過這些問題嗎?
現在後悔有什麼用?年紀大了,該退也要退,硬生生被家裡給耽擱了。
江月真的快要崩潰了,她昨兒個下午才跟江愛國去縣城登報斷絕關係。
今天來拿衣服,磨磨蹭蹭的,就是等著他給自已低頭服軟呢!
就看到他把這小孩領回了家,還讓他住在自已的房間,那是她的啊!怎麼能讓彆人霸占呢?
她當下就瘋了,想把這小孩給丟出來,被薑
江愛國及時製止,看自已的父親維護一個外人,就算隻是個孩子,她也破防了。
在她看來,江愛國隻有自已一個女兒,以後他的一切都是自已的。
這小孩,會瓜分她的財產,她引以為傲的獨生女身份沒了,家屬院的人指不定背地裡怎麼笑她呢?
都怪江愛國,好好的,你養什麼野種?不是自已的種,就是養不熟。
還不如多花心思在自已身上,他會缺那摔盆的嗎?
她指著江愛國的鼻子,完全不顧自已女兒的身份,“我命令你,趕緊把他退回去,不然我鬨得讓你在部隊待不下去,你養個野種,你讓彆人怎麼看我?我江月就是家屬院最大的笑話。”
她目眥欲裂,眼裡的恨意幾乎凝成實質,江愛國背後的小孩絲毫不懼,冷眼看著她發瘋。
他小聲的說道:“爸爸說了,以後我就是他的孩子,我會給他養老的。”
這話無疑點燃了江月心裡的怒火,她衝上去,就想一巴掌給孩子甩上去。
其她人真覺得她瘋了,有幾個嬸子眼疾手快的將她抓住,語氣不好的說道:“他是個孩子呢,你跟他計較啥,再說,是你爹領養的,你不打你爹,你打娃,這說不過去。
他可是戰士烈士的遺孤,你要是打出個三長兩短,你自已掂量掂量,負得起這個責嗎?到時候彆說家屬院,你連文工團的宿舍都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