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騷話,誰不會啊?她也是聽了兩嘴的人。
逗得薑顏哈哈大笑,反問道:“阿妹,這住海邊的,就是潮哈。”
年阿妹也接得住她的梗,“這不潮,能跟得上嫂子的節奏嗎?”
陸厲小跑上來,氣喘籲籲的問:“你們在說什麼?”
年二妹下意識開口:“沒說什麼!”
陸厲嘖嘖幾聲:“我才不信,一看就是有顏色的話題,不可以澀澀哦!”
薑顏抱著雙臂,老神在在的說道:“這不抽煙不喝酒的,好點澀怎麼了?”
陸厲想到了什麼,笑得高深莫測的:“懂懂懂,你就好我哥那款,硬漢嘛!你的最愛。”
薑顏倪了他一眼,諷刺拉滿:“瞧你這沒把子力氣的,彆以後在床上,都是女的使勁兒。”
陸厲臉色緋紅,他梗著脖子:“躺平怎麼了?躺著享受不香嗎?誰有勁,誰使唄?”
年阿妹看他們你一言我一語,說的還都是些限製級的話題,也不怕西紅柿給她們禁了。
她伸手打斷,“要不,咱還是換個吧,免得一會兒進小黑屋了。”
薑顏顯然也想到了改文的嚴重性,老實的轉換口風。
三人說的熱火朝天的,而充當苦力的陸彥,那手上提著桶,累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還沒走兩步,就聽到薑顏指著椰子樹說:“哇哦,那是不是椰子蟹啊?”
陸厲跟年阿妹同時看了過去,瞧見那大概五六公斤,外殼呈藍紫色的蟹時,不由得呆住了。
“這…這也太大了吧?”
隻見那椰子蟹快速往樹上爬,動作敏捷快速,年阿妹眨眨眼,“嫂子,不好捉吧?你瞧它那大鉗子,可不是開玩笑的,彆把咱骨頭給夾斷了。”
年阿妹的擔心不無道理,椰子蟹能用雙鉗剝開堅硬的椰子殼,吃裡麵的椰子肉,就能將她們這小胳膊給夾斷。
但讓薑顏不吃,那也不行,要知道,椰子蟹在後世被列為瀕危物種,想吃那,是要坐牢。
七十年代,物資緊缺,可沒這麼多講究,想吃,就得趁現在。
她往前一步,叮囑兩人:“你們彆過來,讓我抓。”
她就怕兩人幫倒忙,彆椰子蟹沒抓到,反而被夾的滿身包。
年阿爹將網拿了過來,“我們也幫著抓吧,小年輕怕的,就在一邊看,這椰子蟹很珍貴的,也不知今天怎麼回事兒,驚喜接二連三的。”
不過,鮑魚珠都開到了,吃點椰子蟹怎麼了?小場麵,淡定點。
於是,接下來隻看到薑顏身手敏捷的捏住椰子蟹的鉗子,讓它動彈不得,再用大麻繩將它捆住,丟進桶裡,動作一氣嗬成。
她就這麼如法炮製的,抓了大概五六隻。
那邊,苗秀英跟陸建國被那椰子蟹追的到處跑。
苗秀英跑的命都不要,“啊,這蟹太凶了,我的腳好痛。”
陸建國鞋都跑掉了一隻,他臉上帶著痛苦麵具,埋汰道:“都跟你說彆抓了,好了,就追著咱倆,我的屁股!”
陸建國哀嚎一聲,隻見那蟹鉗夾在他的屁墩上,薑顏同情三秒,媽耶,這簡直是慘痛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