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她不心疼陸驍,而是穿得多,不利於他們訓練。
薑顏提醒幾次,陸驍死性不改,也懶得管了,反正他們體格好,就這大冷天的,陸驍穿的還是秋款的軍裝呢!
要她來說,這是六月間的斑鳩,不知春秋,但那男人身上跟個火爐一樣,跟她這種一到冬天手腳冰涼的不一樣,那氣血再怎麼補,這毛病還是沒啥改善。
陸厲拿著棒針,熟練的織著,“織好放在衣櫃裡,她休假也有的穿的,她們當兵的不講究,我姐姐那衣服,都是幾年前的款式了。
我嫁過去,可不得理著家裡的事做嗎?咱當男人的,不能給她撐起一片天,也不要讓她為家裡的事煩惱。
都有我呢,已經十一月了,再等等,就翻過年頭了。”
陸彥剛從外麵回來,他搓了搓手,呼出幾口白氣,坐在陸厲對麵,好笑道:“你有這麼恨嫁嗎?”
陸厲白了他一眼,陰陽怪氣地說道:“是是是,你不急,二十五六的人了,也不怕絕種了,我可不是危言聳聽哈。
醫學表明,這二十五歲以上的男人,那方麵不太行了,可彆讓雪兒姐嫌棄你哈。
我呢,現在正是男人的黃金期,我姐姐對我,彆提多滿意了。”
說著說著,就開始歪邊兒了,薑顏聽得忍俊不禁的,就愛這種帶顏色的話題。
陸彥一張臉黑的跟鍋底一樣,正想兩巴掌給他呼過去,陸厲舉起棒針,他威脅:“你打一個試試,小心我戳爛你的手!彆動不動就打我,打狗還得看主人呢,打我?你們是真沒把我姐姐這女兵王放在眼裡?”
張口姐姐閉口姐姐,簡直是個妻寶男,陸彥都聽不下去了。
頓感無力的說道:“你除了炫老婆,還會什麼?咋就這麼沒出息呢?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
陸尼嘿了一聲,給他數著:“什麼叫男子氣概?那種打老婆的嗎?恕我不能苟同,男人能把家裡家外的撐起,那就是男子氣概,你彆被那些不學好的老爺們洗腦了。”
陸彥坐了下來,吃著烤花生,聽他這裡劈裡啪啦跟炸爆米花一樣的,老頭疼了。
“行了,彆說了,咱家不都是老婆做主嗎?說的我能當家一樣。”
陸厲點明:“哥,咱就得有這個覺悟。你來海島,住的是雪兒姐的房子,目前沒工作,手頭也沒什麼錢,相當於也是吃她的。
你要不對她好點,那不是喪良心嗎?彆學那渣男軟飯硬吃。”
看他又要長篇大論的,陸彥伸出手:“停,再說我把你嘴縫起來,給你說個好玩的。”
陸厲眨眨眼:“說吧。”
薑顏視線也看了過來,包括苗秀英和陸建國這些,都是閒在家沒事乾的,就等著他投喂八卦呢!
“我不剛和雪兒從外麵回來嗎?在路上聽了一嘴,聽說何藺被強製轉業了,回當地,也隻能去當個小公安,還有跟他關係曖昧的陳梅,說是影響部隊作風,要將她驅趕。”
本來因為她男人犧牲,那房子又是分給他們的,上邊才一直讓她住著。
沒想到她行為如此惡劣,插足彆人感情,逼走原配。
“你們還不知道吧,說是周燕和何藺簽了協議,要他跟女兒斷絕關係呢,以後若男不姓何了,跟她姓周。”
薑顏再來一句,“乾得漂亮!那女兒是她千辛萬苦生的,跟她姓怎麼了?何渣男不喜歡扶貧嗎?
看他沒錢,陳梅還會跟他不?還有那小白眼狼,我都不想說了,被他娘慣的無法無天的。
小時候偷針,大了偷心,以後有的她頭疼的,走了也好,彆一顆老鼠屎打壞一鍋湯。”
切,以為當個營長,就位列仙班了,還看不上周燕這鄉下來的媳婦兒。
那陳梅不就是個廠子工人嗎?還能上天了咋地?真是個分不清裡外的憨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