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彆上趕著了,他要誰都看得上,也不至於單到現在了。
說到底,許知夏合他眼緣,這林靜什麼鬼,腦子進水了吧?
他宋景風,看著是那種隨便會給女人乾活的嗎?
她還不死心,懂得拒絕,說明他是好男人,憑什麼這樣的好男人,讓許知夏那個爛貨給撿到了。
她安分守己的,宋景風這樣的好男人,就該配她啊。
於是,她故作驚訝:“你是許知青她對象啊,怎麼沒聽她說過?倒是大隊上的男人,三五不時來給她乾活。
咱也不清楚他們什麼關係,你彆讓她騙了,你對她死心塌地的,她給你那綠帽都戴幾層高了,把你當大頭兵糊弄呢!”
有幾個在窗戶那兒聽著,看林靜說的起勁,也在那點頭附和:“沒錯,我還看到有男人進她屋子呢,這孤男寡女的,要說沒什麼,我們也不相信。
都是知青,原本也不想說的,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同誌,你彆在她一根樹上吊死了,你想找個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我們這些可都是有文化的,你多看看,總會找到自個兒喜歡的,那女的,不值得你為她付出。
你給她乾活累個半死,她轉頭就跟人說你人傻錢多的。”
那些弱不禁風的男知青,一臉的猥瑣:“要說這許知青剛來,還讓我去她屋裡,給她修電燈呢,我…嘿嘿嘿……”
他話沒說完,意思不言而喻。
宋景風一張臉陰沉的能滴出墨水,其他人則是一喜,哪個男的,能忍受自己是個綠頭王八啊?尤其是當兵的,自尊心強。
分了最好,分了她們就有機會了,像宋景風這樣的優質男人,在大隊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與其嫁個泥腿子,還不如去隨軍享福,聽說當兵的福利很好,有機會擺在眼前,肯定要大力爭取。
許知夏,不就靠她那張臉嗎?她們也不差的。
宋景風看那幾個搔首弄姿的,砰的一下放下盆,冷嘲熱諷的說道:“這春天還沒到呢,你們就發騷了,實在忍不住,可以去找大隊上的公豬配種啊,沒有鏡子總有尿吧。
你是尿黃的都看不出自己什麼樣了嗎?我能看得上你?彆自取其辱了,少在這礙我的眼。
還有你們幾個弱雞,當男人,沒個男人的樣,隻會嚼舌根,有本事,當著知夏的麵說啊!
男子漢大丈夫的,一點責任擔當都沒有,彆是個二椅子吧!”
這話狠狠的戳中了這些男人的痛處,口不擇言的說道:“起碼比你好,撿個彆人不要的爛貨,你以為自己多能耐呢,還說自己是什麼軍官,彆是出來騙人的。
哪家軍官像你這麼沒腦子呀,你知道許知夏什麼成分嗎?她是資本家,就這種大小姐的。
你要沒錢給她,早晚跟彆的男人跑了,那肚子裡懷的種,都不一定是你的呢。
你以為她看上你什麼?不就見你人傻,肯給她乾活嗎?我們有文化的,才不上那騷女人的當,你…啊…”
話沒說完,被宋景風一拳打飛,撞倒在土牆上,牆上的雜草刷刷刷落下來,給他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