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花自然也是全價購下,想來,如果讓富人看到小姐遞上去的賬單,一定會氣得不輕吧。
隻不過,對於製作香膏一事,空略微有些犯難。
如果沒有性轉這回事,空直接就去春香窯去找鶯兒車了,但現在的男鶯兒還會繼續做香膏嗎?
懷著謹慎的態度,他在吃晚飯的時候問了問向翎,結果卻得到了個既意外又不意外的答案。
“香膏的話,我也沒有用過,但是聽說春香窯的鶯兒姐會做香膏,之前聽食客們提到過,他們對她的手藝可是讚不絕口。”
“鶯兒姐???”
難道,全員性轉的唯一例外,出現了???
空懷著巨大的震驚和好奇心,在吃完晚飯後就匆匆告彆,前往了那個聞名已久但從未進去過的春香窯。
還沒走到,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一搖三晃的聲音:
“到春香窯來看一下嘛~包您~終身難忘~”
除了自己和那個便宜妹妹以外,這個鶯兒居然是自己已知的提瓦特第三個沒有性轉的?莫非,她也是來自世界之外?
但真相往往來得猝不及防。
“你問這個啊?嗬嗬~”
鶯兒掩口輕笑,向他拋了個媚眼。
“誰告訴你,穿成這樣就一定是女孩子?人家這麼可愛,當然是男孩子啦~”
“啊???”
空不理解,但是空大受震撼。
春香窯不僅窯是假的,就連春、香,居然也都變成假的了!
不對,香是真的。
當然,彆想歪,空指的是香薰。
說明了來意後,鶯兒姐(?)很熱情地主動提供了幫助。隻是,性彆為男的鶯兒姐不光語言上充滿了挑逗意味,動作上也大膽了許多,種種細節不堪描述,派蒙直呼看不懂。他柔弱無骨的手扶著空的手攪動著霓裳花的汁水,即便是空已然不是純情小處男,即便是他知道這個鶯兒姐是男身,依舊被他的話語和動作挑逗地滿臉通紅,一陣燥熱。
怎麼說呢,男人更懂男人,鶯兒從鶯兒姐到鶯兒“姐”完美詮釋了這句話的含義。空現在知道了,遊戲裡那個鶯兒姐,“姐”字指的是性彆,而這裡的鶯兒“姐”,“姐”字是一種尊稱。
“這第一種香膏,金屋藏嬌,是甜蜜而夢幻的感覺,是小女孩們最喜歡的。第二種山陰錦簇則聞上去貴氣淩人,是富家千金們的最愛。最後一種縹緲仙緣,香氣輕柔卻久久不散,如天光昏暗暮色朦朧,最受成年女性的歡迎。記住了嗎?可彆用錯場合哦~”
岩王帝姬看上去就很符合第三種的描述呢。空想了想鐘離的長相,讚同地點了點頭。
隻是,被借用了廚房的向翎麵色古怪,他雖然有聽說過鶯兒姐的傳聞,但是真正見到他的這副麵孔還是第一次,實在是……
眼睛不乾淨了!家裡有臟東西!
這口鍋,待會兒一定要好好刷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