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需要付出的代價是什麼？”
蒂露可關心道。
“是生命力和精神力，但並不涉及本源，是可以恢複的。之前那次隻是因為沒有經驗，不小心透支了而已。正常來說，休息一陣子就好了。”
空解釋道。
一方麵那個時候他精神力還沒有現在強，另一方麵當時他的身體也不是處於最佳狀態，所以他略微有些透支。
而這一次，他的實力提升了，但複活的難度並沒有提高。蒂露可的母親是透支邪眼獲取的強大力量，本質上她隻是一個經過訓練的普通人而已，所以雖然死亡時間變得更久遠了，但是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卻不增反降。隻不過，明明蒂露可和自己更早認識也更早確定關係，但是從技能對應的感知來看，她和自己的“距離”居然比和當初還是朋友關係的楓原晚夜還要遠……
隻能說，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這句話也不算空話，就算已經確定了關係，不用時間去維係的話，也是會逐漸疏遠的。
畢竟，確定關係歸確定關係，至於感情……
空在心中苦笑，哪有那麼多的愛情故事，不過是成年人的利益交換罷了。
不過，倒也不是說這些人都委屈自己了，和蒂露可聊天的時候他能感受到對方的欣賞，和溫蒂玩鬨的時候能感覺到對方的好奇，她們也的確拿空當做良配，隻是這個良配指的是“最合適的”，至於是不是真愛……在她們的世界裡大概並沒有那種可以為之放棄蒙德、放棄事業或是放棄計劃的感情吧。
不過這麼看來，對自己動了真情的人其實也是有的，比如蕾澤，比如楓原晚夜。畢竟，自己複活鈴的時候，和楓原晚夜可還沒有確定關係。如果在那個時候止步，維持朋友關係，也是有可能的。
呃……好像從行為來看，她的確是這麼打算來著，然後就被……
咳咳咳，這不重要。
了解完情況後，蒂露可本想立即拉著空會晨曦酒莊去增進感情的，可在了解到楓原晚夜沒確定關係時也成功了後，卻又停下了腳步。
“怎麼啦？”
空對她的行為有些疑惑。
“我想，如果隻是形式上成為戀人的話，或許還不能夠拉進關係……”
自家人知自家事，蒂露可很清楚自己是什麼樣的人。現在，她和空的所有互動和感情依舊是流於表麵，雖然偶爾也會有心動的感覺，但那也隻是偶爾。或許等到母親真的在自己麵前複活，她會對空有更深入的感情，但現在偏偏是要和空有更深入的感情才能夠將之複活。
而和空的一切，包括深入交流，在她的心裡也隻是閒暇時的放鬆。想要和空的關係更緊密一些，那就意味著自己的那些明裡暗裡的工作也要和他分享。
雖然之前也有過一起戰鬥的經曆，但那個時候空隻是恰逢其會被卷進來而已。而此時，她需要主動將空帶上。
“你的意思是……”
空有些摸不著頭腦。對於蒂露可，他將其作為自己玩鬨撒嬌的對象，在非必要的情況下，他不是很想動腦子。“大姐頭光環”就是這麼值得信任。
“算了，今天還是休息一下吧，工作的事情明天再說。”
想了想，蒂露可決定偷個懶。既然已經決定了今天放鬆一下，那就算想要通過一起做事拉近關係，也不急於一時。今天既然已經出來了，那不如就這麼先逛一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