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
仆人聞言這才把頭轉過來，對著空略帶歉意地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
空仔細想了想，恍然：
多半是層岩巨淵那些算力儲備，被仆人記作人情了。
“各取所需而已。你不欠我的。”
空聳了聳肩。
“而且，話彆說的這麼早。就算是你，也未必能順利實施處決。”
來自赤月的能力的確很強大，她對神之眼的掌控程度在提瓦特的對手亦是屈指可數，便是沒有神之眼，她自身能從養蠱式廝殺中闖出來，其力量也絕對不容小覷。
然而，空並不需要麵對完全體的仆人——楓丹預言在即，仆人不可能為了幫助彆人而燃儘自己，即便那個人是同為執行官而且席位在他之上的博士也一樣。
就像當初在他實力弱小時遇到的先生、躲在蒙德很少發揮自己實力的裡沙他們一樣，仆人的這份力量，他也不能做到完全掌控，稍有不慎便會傷人傷己。
而傘冰……
曾經能做到第六席這個位置，她也不是庸手。即便沒有神之心讓她實現登神，在諸多傳說武器的加持下，她至少自保無虞。
此時此刻，仆人看著傘冰身邊那一圈光華璀璨，充斥著傳說氣息的武器，手中用的得心應手的鐮刀忽然就沒那麼香了。
誰家好人的傳說武器是批發的啊！
雖然武器不是越多越好，但是傳說級的法器不在此列。到達傳說級的法器，大多具備些“自主”的能力，因此使用者隻需專注手頭的一把或是兩把，其它的控製個大方向即可。
“看來，我還是小看你了……”
博士歎氣道。顯然，這些東西不可能是傘冰私藏的，隻可能是空提供的。
“四弟弟，你先撤吧，反正他們也留不住你。”
仆人一直沒有動用赤月的力量，因為他清楚，除非使用到自己無法掌控的程度，否則難以擊破傘冰的防禦圈。然而，從博士一直沒動手來看，她對拿下空也沒什麼把握，那自己也沒必要這麼快就開始拚命。
而博士自然也清楚他的想法。事實上，從最早的偷襲失敗開始，博士就已經有撤退的想法了，讓仆人再打一會兒隻是抱著姑且一試的態度。至於這一試下犧牲的那些士兵……
博士表示，還沒她做個實驗犧牲的多，完全是值得的。
“你還留在這裡，是想帶關於回我的情報？”
“是又如何，人偶能擋得住弑父的四弟，但不代表她能擋得住我。我對她的了解，可比她自己還多。”
博士恍若沒有看到傘冰眼中的殺意，輕笑著說道。
“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如何？反正你也攔不住我收集情報，不如我們痛痛快快的打一場，然後在這具身體消散前，我任你處置三天，如何？”
“真是不錯的提議……”
空看著博士的身姿，笑了笑。
“看來你是要拒絕了，那還真是令人感到遺憾。”
雖然空沒有說出口，但是他輕飄飄的態度與拒絕無疑，博士不至於連這點都看不出。
“玩具就是玩具，記得離戰場遠一些，要不然，你的主人，說不定會心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