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到門後。
覃音出聲詢問:“誰啊?”
門外傳來一道有些虛弱的女聲,“姑娘,是我,住你們側對麵的大姐。”
覃音維持著自己單純善良的人設,很快就開了門,看著門口這個一隻手扶著牆,一隻手捂著肚子,看上去十分難受的大姐,她趕忙出聲詢問:“大姐你這是怎麼了?”
大姐有些不好意思,左右看了看,往屋裡走了兩步,在覃音耳邊說:“姑娘,大姐突然來那個了,大姐沒帶那個,沒辦法了,才過來叨擾你們了,姑娘你們帶那個了嗎?”
覃音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連忙點頭:“我帶了的,大姐你先進來,我給你拿去。”
楊舒穎道謝:“那真的謝謝姑娘了。”
而後就走了進去,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這個房間,楊舒穎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這個房間左側的牆壁上有一麵半人多高的鏡子,楊舒穎是知道有一種鏡子是雙麵鏡的,就是一種透明的鏡子
所以,這兩個姑娘一直在被盯著了,希望她們沒有露出什麼破綻才好,要不然她們就危險了,當然,人販子也可能什麼都不做,讓他們找不到證據
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
隨即傳來候大花的聲音:“這是怎麼了?”
楊舒穎回頭看向候大花,這女人身高得有一米七,不太像是南方人,再加上她的性格,雖然是偽裝出來的,但她的確不像南方人,但是說的都是普通話,也沒有辦法通過口音判斷出她是哪裡人,至於長得,這個,楊舒穎還真無法判斷。
楊舒穎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我突然來那個,沒啥準備,就來問問這兩個姑娘,有沒有帶那個”
覃音拿著幾片衛生巾,走過來,笑著遞向楊舒穎:“大姐給你,不夠的話,我這還有。”
楊舒穎伸手接過衛生巾,趕忙說道:“夠了夠了的,多少錢啊姑娘?”
覃音笑著擺擺手:“不用了大姐,這個不貴的,你不用給我錢”
旁邊的蔡阿妹心裡有些羨慕,她從來沒有用過那麼好的衛生巾呢
楊舒穎感激的對覃音笑了笑,而後對候大花她們道:“那我先走了啊。”
候大花點點頭,非常熱情善心的道:“你要是還有什麼需要的,儘管去找我啊,咱們都是女人,沒什麼不能說的,女人之間互幫互助也是應該的,千萬彆客氣哈!”
她說這些話,讓楊舒穎和覃音心裡一陣陣反胃和惡心,特彆特彆難受,楊舒穎都想揍死她。
是啊,都是女人啊,可你就是頂著這樣的麵孔,不知道禍害了多少無辜的女性,她們都被你們這些毫無人性的惡魔送進了一生可能都無法逃脫的地獄,身心都受到了無法挽回的傷害
甚至有些可能已經香消玉殞了,你們的罪惡深重,罄竹難書,天理不容,永世難消
若這世界上真的有死後的地獄,那我唯願你們都能得到應有的懲罰,對你們來說,人間的懲罰太輕太輕了,不及你們罪惡的萬分之一
還有那些,把女人當成生育,性欲機器,工具的畜牲,它們都該受到法律的懲罰
若沒有買家,何來的賣家,是有需要才有了賣家啊
楊舒穎回到房間,看似是去把沒有拉好的窗簾拉上,實則,又打了幾個特殊的手語。
這才拉好窗簾忙自己的事。
一直趴在屋頂上盯著的閭湛道:“嫂子說,那兩個姑娘一直在被盯著,不過應該是沒有暴露的。”
王宇再一次咋舌:“嫂子可真牛啊!”
閭湛認同:“嫂子的確是厲害,那兩個小姑娘也不錯。”
“讓人敬佩啊!尤其是蘇首長家的那個,真的是太厲害了,以身犯險啊!”王宇道。
閭湛:“你說,嫂子以前是乾什麼的?不會真是退伍女兵吧”
“不能等了,今天晚上就把那兩個丫頭讓牙哥弄走吧!要不然我這心裡總是不踏實,就怕夜長夢多,那個丫頭發現了不對勁。”候大花對她男人說。
候大花男人:“那,那個大的怎麼辦,離的那麼近,會不會被她給聽到,要不把她也一起弄了”
候大花蹙著眉,在心裡權衡利弊了一下,還是搖搖頭,“算了吧,她年紀大了,都可能生不了孩子,長得也不行,很難出手的,也不了解她的底細,算了吧,給她下點藥,讓她一覺睡到明天早上,神不知鬼不覺,女人來了那個貪睡也是正常的,問起那兩個丫頭,就隨便說了兩句就行了,反正她對那兩個丫頭不了解,叫什麼名字,估計都不知道呢!”
候大花男人點點頭,“行,我去給牙哥打電話,你抓點緊。”
候大花點點頭,她去櫃子裡拿了三個杯子出來,而後先往裡麵撒了一點白色的粉末,又打開糖盒子往杯子裡放了一些紅糖進去,而後注入熱水,攪了攪,就端著三個杯子,走了。
楊舒穎剛收拾完自己,沒多久,就聽到了敲門聲,她目光閃了閃,立刻換上一副有些疲憊的神色,走過去打開了門。
“好些了嗎?咱們女人啊,每個月這幾天都要遭罪的,沒辦法的事啊,這就是女人的苦,我跟你一樣,每個月這幾天都疼的厲害,來,我給你到了一杯紅糖水,你喝了會舒服一些”候大花笑的依然是爽朗又熱情大方。
“這怎麼好意思呢,太謝謝您了”
兩人正在門口客氣呢,覃音和蔡阿妹出來了。
候大花招呼道:“小魚,阿妹,快過來喝點紅糖水,咱們女人啊,就是要多喝點紅糖水,補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