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大人會保佑我們,我們要信仰追隨河伯大人。”
這些聲音如同一股洪流,衝擊著法師們的心智。
梵音禪院的法師們感到不可思議。
憤怒的情緒在他們心中升騰,眼神中閃爍著殺氣。
“什麼河伯!以後你們隻應該信仰梵音禪院!”
“隻有梵音禪院能洗淨你們的肮臟!”
一名法師大聲宣告,聲音充滿威脅。
然而,正當他準備繼續施加壓力時。
突然,一聲冰冷的聲音從空中傳來:“找死!”
這聲音如雷霆般轟響,震蕩著每一個法師的內心。
所有人都瞬間僵住,空氣仿佛凝固了。
那是來自天上的怒吼。
張鱗的憤怒回應如同一道驚雷震在他們腦海裡。
法師們突然感到一股劇烈的頭痛。
從頭頂到脊背的每一根神經仿佛都在扭曲拉伸,疼痛難忍。
這種感覺似乎是從腦海深處傳來。
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正在撕裂他們的意識。
幾個法師忍不住雙手抱頭,臉色慘白,嘴唇發抖。
他們的內心充滿了無助和恐懼。
“這是……什麼?!”一名法師驚恐地大喊。
他感覺自己的意識似乎正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侵蝕。
整個人仿佛被壓得透不過氣來。
“是……是他!”另一名法師聲音顫抖。
他意識到,眼前這股強大的氣息。
正是來自那位他們從未見過的強大存在河伯。
這些法師們已經無法承受張鱗的威壓。
儘管他們來自梵音禪院,修為都在九品後期左右。
但在張鱗的威壓麵前。
他們感到自己像是渺小的螞蟻,完全無法抵抗。
張鱗並未現身,而是通過神識的力量施加了威壓。
他的神識像一把利劍,瞬間斬斷了這些法師所施加的蠱惑和催眠。
將被迷惑的村民從迷霧中拉回現實。
村民們的神情逐漸恢複清醒,眼神中帶著些許迷茫。
但很快,他們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麼。
村中的一個老婦人聲音哽咽,低聲說道。
“我們……我們竟然差點失去了自我,差點……”
“是邪僧!”另一名村民憤怒地喊道。
“他們竟然敢用這種方式誘導我們!”
“河伯大人保佑我們,讓我們再次醒來!”
“河伯大人,感謝您救我們!”
一名年輕的農夫淚眼朦朧,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向著廟中的神像虔誠地磕頭。
“若不是您,我們早已成為邪僧的傀儡,失去了自己!”
其他村民也紛紛跪下,語氣激動。
“河伯大人,您是我們的恩人!”
“是您讓我們免於淪為邪僧的工具,保全了我們全家!”
村民們的聲音充滿了感激,整個村頭的氣氛頓時變得虔誠。
人們一邊哭泣一邊禱告。
他們的心中充滿了對河伯大人的無儘敬仰。
一處深山中,那幾名邪僧七倒八歪的躺在地上。
張鱗神識如刀鋒一般割裂空氣,冷冷地道。
“你們來此意欲何為?”
法師們在強大的威壓麵前顫抖不已。
無法自控地跪倒在地,嘴唇發白,無法言語。
張鱗的氣息無比沉重,每一字每一句都帶著無窮的威懾力。
讓他們如同身處地獄般絕望。
“說!”張鱗的聲音如雷霆般在法師們的腦海中炸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