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敢帶你出去,再說外麵天氣不好,你出去以後萬一凍著了,你師父還不把我剁了喂狗。”
池菲兒說的有點誇張,不過也是事實。
張永恒把池然看的非常緊,管的也非常嚴格,不然她的恢複怎麼會這麼快。
“他比你小一歲,感覺比你大了幾十歲。”池然並不是受不了師父的管製,是有些管的太緊,憋的她渾身不得勁。
池菲兒了解池然的性子,以前被關在家裡不出三天就會生病。
“有人管你,是你的幸福,彆身在福中不知福。”
這句話很實在,以前池然就是沒人管。
池然嘟著嘴,舍不得姐姐走。“姐。”
“彆以為我沒看出來,你是想去看我跟顧念西掐架吧。”池菲兒拿起包,今日特意穿了一身寬鬆的衣服,質量做工都非常好,哪怕撕起來,也不會太慘。
“走了。”
“我想去。”
“找你師父撒嬌去。”
池菲兒哼著小曲走了。
張永恒聽到關門聲,從書房走了出來。“你姐這麼快就走了,不留下來吃晚飯。”
“傅崖在劇組跟女一號打起來了,導演打電話給我姐,讓她去做調解員。”池然有點沮喪,天天關在家裡不能出門,看書看書還是看書。
張永恒歎了口氣,一早上就跟傅崖說今天要小心女人,果然還是中招了。“走,我們也去看看。”
“真的。”
池然有些驚訝,師父竟然要帶她去看熱鬨。
“要是我不帶你出去,你還得鬱悶死。”張永恒不是個愛湊熱鬨的性子,跟池然相處的久,因為她改變了很多。
兩個人下車時,助理特意過來接。
“菲兒姐還沒進去,你們先到了。”助理小丁接到信息,嚇了一跳,二小姐要來,這可不是小事。
池然詫異道:“我姐人呢?”
“說是去買咖啡,我說我去,她不讓,非要自己去。”助理小丁也不清楚,菲兒姐這是鬨的哪一出。
池然坐在輪椅上,張永恒推著,戴著口罩,帽子,周圍的人都沒認出來。
聽著裡麵的吵鬨聲,池然問小丁。
“他們吵了多久?”
“兩個小時。”
“顧念西的戰鬥力這麼強,以前還真是小看她了。”池然目光微微一沉,想到一件事。“師父,你說顧念西有沒有可能是黑狐。”
“不可能吧。”
張永恒覺得黑狐不會這麼暴躁,性子應該很穩。
“我就是覺得這個顧念西,有點意思。”她記得以前,每次見麵顧念西都非常的高傲,唯一一次看出她內心的自卑感是在醫院,看望向野的那一次。
張永恒問道:“不進去嗎?”
“好戲還沒開始,在等等。”池然隻想看,兩個影後互撕。
“好戲?”
“顧念西,就得我姐治。”池然看了眼手機,真想來個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