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太的堅定,是知道那人不可能輕易死去,當年能讓他從王家逃出來,他是絕對不會死的。
“他真的死了。”張永恒大概猜到,孟老太口裡的那個人,是大舅公,也是王家家主,與孟老太青梅竹馬一起長大。
孟老太對這個人的執著,隻藏於心。
“你懂什麼。”她就要挖地三尺,也要讓那個人出來。
張永恒感到前所未有的虛弱,頭疼的厲害,看著老夫人。“你在香裡加了東西。”
“你太聰明了,需要多睡一會兒。”孟老夫人不知道三樣東西是什麼,但是她知道第四樣就是張永恒的血。
現在三樣東西都已經知曉,手裡也有了兩樣,就差最後的仕女圖。
“通知司銘,務必找到仕女圖,如果他連這事都辦不好,就給我從家主位置上滾下來。”
孟老太已經控製了司家,現在的司銘就是個空殼子。
接到命令的司銘無奈的笑道:“老姑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自從知道老姑奶的目的,他便與老孟頭合作。
“仕女圖,高仿。”
找一幅真畫容易,找一幅假畫還真是難上加難。
因為,假的太多了,難以辨彆是不是他們要的那一幅。
司銘在老宅裡出不去,動用的關係也就那些,很多都已經被老太太監管。
“咋整。”
從來沒這麼犯愁過,如果讓老姑奶找到這幅畫,下一步要做的肯定是挖人家祖墳。
缺德的事,司家做的不少,這種事還真沒有過。
“不管了。”
司銘才不管老姑奶高不高興,先跟孟老爺子說一下,看看他的意見。
兩個人一通話,就有人來了。
得!
電話也被監聽了。
“你們是真厲害。”司銘沒轍了,隻能硬著頭皮打給蔣連花,詢問這幅畫的線索。
蔣連花最近像是消失了一樣,基本上沒在東江出沒,就連蔣家旗下所有的產業都在變賣。
“你要找仕女圖。”蔣蓮花是不想跟司銘聯係,也知道司家現在的局勢,司銘雖然是家主,這當家的權利可不在他手上。
司銘感受的到,蔣家對他的態度。
“老太太要,不是我要找。”
乾脆,躺平吧。
司銘現在的狀態非常的輕鬆,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看不起他的人越多越好。
“這幅畫之前是在蔣家,後來被我哥送給了池建博,聽說池然上次鬨的時候,這幅畫也跟著丟了。”
蔣連花可不敢得罪老太太,東江人都知道,司鳳女魃的手段有多狠。
“老太太要找一幅贗品做什麼?”
“我上哪知道。”司銘聽到丟失的時間,想到那天的情況,不應該啊!
池然那日順手牽羊出來的名畫他都收了回來,沒有仕女圖。
“你再問問池建博,那幅畫真的丟了。這可不是小事,老太太要找到東西,你明白。”
“我自然明白,放心,這件事我會放在心上。”蔣連花掛了電話後,一直在琢磨,老太太為什麼要找一幅贗品。
聽聞贗品裡有一幅藏寶圖,難道是為了寶藏。
司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