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把你牛的,還無權審判你,就憑你今天刺傷我們頭,夠你在裡麵蹲幾年。”東子衝上來時,看到老大已經把人製服,頓時鬆了口氣。
向野把人交給兄弟,起身時眼前一黑。
“老大。”
倒下的那一刻,他抓住了身旁的人手。
“不要送我去醫院,會對公司有影響,打這個電話,讓他來。”向野決定,這次賭一把,也讓傅崖來看看。
傅崖坐著直升飛機,從劇組趕來。
“都傷成這樣了,為什麼不送醫院。”傅崖看到傷口,第一反應就是,開刀。
但,這是心口。
“送醫院,很難搞。”
“我們老大特意叫你來,就是相信你的醫術。他現在不能送醫院,對公司會有很大影響。”東子是想馬上送去醫院,老大不允許,也隻能這樣。
向野不去醫院,也是因為醫院住著一個孟氏總裁,若是他在進去,孟氏那些在逃的子孫定會出來作妖。
傅崖不管走到哪裡,都是帶著一個小箱子。
“你們都出去。”
他治病的時候,不準有外人在。
打開小箱子,裡麵有個小瓶子,放出來一個毒蟲。
“養了這麼多年,終歸還是要跟你告彆。”傅崖十分不舍,這是他用很多藥材喂養大的毒蟲,放在向野的心口上,看著它將毒液全部吸乾淨。
毒蟲身體變了顏色,然後死亡。
傅崖眼眶紅了,將毒蟲放入瓶子裡,開始處理向野的傷口。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份功德屬於你的。”他心疼毒蟲,希望毒蟲能早日投胎轉世。
處理好傷口,止血,包紮,又紮了幾針。
“遇到我,算你命大。”
傅崖開始收拾東西,向野睜開了眼睛。
“謝謝你。”向野感覺恢複的很不錯,傷口也沒那麼疼。
傅崖歎氣道:“不用謝我,不過下次你要是有事麻煩不要找我。”
“是因為,我跟張家有關。”舅媽告訴他,張家跟傅家淵源很深,具體的他也沒過問,不過也能猜出一二。
傅崖看著向野,若不是因為他是池然的丈夫,真不會走這一趟。
“我不想跟那個張家的人,有任何牽扯。”
“你不想也沒用,我是池然的老公,你是池菲兒的老公,咱倆是連襟。”向野乾脆,認親。
傅崖從沒想過這一點,看著向野,忍不住爆粗口。
“傷口不能沾水,過幾天應該會愈合,我這裡還有點藥丸,秘製的,你吃不吃。”
“吃。”他聽舅媽說,這傅家最厲害的就是研製一些秘方,專治奇難雜症,遭人眼紅嫉妒。“我聽舅媽說了你的事,讓我對你多加照顧。”
“嗬~謝謝,麻煩你以後在你舅媽麵前,不要提到我,最好也不要說我給你治療毒傷的事。”傅崖說話的口氣很衝,與平時溫文儒雅的他完全不同。
向野並不在意,大老爺們可沒那麼矯情。
“池然讓你來競標,到那天你來一趟公司。”
“我可不走後門。”傅崖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