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銘被懟的無地自容,聽著好像他的問題,是他不知好歹。
“池然。”
深夜,這一聲怒吼,院子裡的小貓小狗都被驚醒,嗷嗷的叫著。
屋內看戲的池然已經裝不下去了,打開客廳的燈,推開門走了出來。
“大半夜的不睡覺,瞎哄什麼。”她假裝被吵醒的樣子,隨手把院子裡的大燈打開,看到地上衣衫不整的女子。
“哎呀,哎呀媽呀,這是什麼情況。”
池然這一吆喝,前院的燈也亮了,管家連忙跑出來看看,一路上跟身邊的人叨叨著。
“少東家回來時,我就囑咐過你們,晚上機靈點,可彆在出什麼事。”
聽到遠處傳來的聲音,池然心裡美滋滋的,這事若是鬨大,估計住在這家裡人的臉,估計就丟沒了。
“司家主,這位是?”
看到池然那一刻,司銘一直壓著火氣不做聲,看看池然怎麼演這出戲。
“家裡進賊了。”
“這是賊啊!”池然走過去,用肩膀撞了下方寧,嘀咕著:“你也是,睡的那麼死乾嘛。”
“我知道有人進來了,不是想著,彆壞人家好事。”方寧壓低嗓音,兩人交頭接耳說著。
司銘惱怒,知道這倆姑娘沒憋好事。
“你們倆純心看我笑話是吧。”
“哪敢,我們就是覺得,司家主你真是豔福不淺,又何必呢。”池然說完,都忍不住想笑,因為司銘隻穿著一條沙灘褲。
哎~
男人啊~
關上燈,跟誰都一樣,何況還被人下了藥。
司銘指著屋內的煙霧,這不可能是方寧乾的,院子裡沒彆人。
“是不是你放的煙。”
“我哪有那本事,再說這都幾點了,誰不睡覺。”池然打死不會承認,不然得罪的不是司家主一人,可是那個一心想要司家主傳宗接代的人。
管家一路跑了過來,看到這場麵臉色煞白。
“蕭紅,你怎麼在這?”看到女兒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脖子上有傷痕,心疼的走了過去。
“媽,他們欺負我。”
今晚這個女孩,是管家的女兒。
池然沒想到,今晚送上床的竟然是管家的女兒,那還真是勁爆。
“她是你女兒啊?”
“是。”管家不敢質問,這站著的人是司家主,另外一個是少東家,就這院子白天有人要過來她都要排查清楚,免得惹事。
女兒半夜出現在這,又衣衫不整,眼瞎的都知道發生什麼。
管家直接甩了女兒一巴掌,“不爭氣的東西,讓你出去上班你不去,留在這裡非要做什麼女傭,原來你另有目的。”
“媽,你怎麼能這麼說女兒。我也是被人陷害的,今晚這事不是這樣的。”蕭紅一直為自己辯解,女孩子名聲很重要。
管家氣的渾身發抖,要想保住這份工作,她必須拎得清。
“對不起司家主,我不知道孩子會做出這種事,是我沒有管教好。這事你要報警處理也行,要私下處理也行,全憑您做主。”
司銘對這種事司空見慣,隻是沒想到會是管家的女兒。
“在你們孟家鬨出這種事,我一個司家人不好說什麼,還是交給你們少東家處置吧。”
他轉身朝屋內走,看都不看池然一眼。
池然本來是看戲的,結果被迫營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