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攪這趟渾水,你就必須站出來,孟家,司家這麼多爛事,你確定你可以。”孟老爺子活到這歲數,是真不想摻和家族的破事。
他不能自私的隻管自己清靜,池然被架空在那,老太太病倒後那些覬覦孟家家業的人已經按耐不住。
池然以前不明白,這麼大的家族,如果繼承權不明的話,為何連家裡的傭人都能分一杯羹。
自從進入孟家地庫,看到那些非法所得的寶物。
得了~
這家的東西是誰的可不一定。
“大舅回來再說。”
孟老爺子也是這個意思,畢竟孟少華在孟家的份量很足。“還有你二舅,我也找人通知了,讓他回來分家。”
“嗬!大場麵啊!”
池然突然來了興趣,如果是大舅回來,不用分全給他都行。
但是二舅?
她倒要看看,這個通緝犯敢不敢露麵。
“他犯的錯自有法律製裁,不準你多管閒事。”孟老爺子的警告,也是對池然的保護。
池然點了下頭,坐在這一會兒就有些疲憊。“不行了,我有點難受,能不能先放我去休息下。”
“去病房吧。”張永恒說道。
池然歪著頭看著外公,現在就等外公發話。
“去吧。”
“謝謝外公。”池然臨走時抱了抱外公,留下雯雯陪在這裡,她剛走到電梯,師父追了上來。
張永恒按了下電梯門,跟池然一前一後進去。
“昨晚,你們倆玩的挺嗨。”
“嗨什麼嗨,差點成了魚料。”池然在師父麵前不需要任何掩飾,做自己是最舒服的。“師父,真的累屁了。”
“看出來了。”張永恒架著池然走出電梯,往住院走去。“你去我的病房,還是去你老公的病房。”
“你們不住一起?”池然以為,這樣兩人住在同一間。
張永恒嗯了一聲,走了很長的路才到達住院部大樓。
池然也沒說去哪,張永恒直接帶回自己的病房,一進屋就檢查下屋內的情況。
“說說看,昨天下去後你都做了什麼。”他已經感受不到太阿劍的煞氣,很明顯是被人破了法陣。
誰有這個本事?
張永恒雙手掐腰,看著一灘爛泥的徒弟,連他都沒想到,那個有本事的人就是這丫頭。
“也沒做什麼,就是不小心讓那把劍沾了我的血。”
“沒這麼簡單。”
“還有那幅清宮圖,師父放上去的可不是你我修複的那一幅。”她微微一笑,走到床邊,外套鞋子都不脫,直接倒在床上。
張永恒從沒提過這事,能被池然發現也不覺得奇怪。
“我是留了一手,免得生靈塗炭。”
“不過那畫已經毀了。”池然小聲說著,偷偷觀察師父的表情。“我就是把它放在那,然後就變成了一幅白紙,你畫的人物消失不見了。”
聞言,張永恒身體一怔,他的畫可沒有這個能耐。
“那不是我畫的。”
“是,是你畫的。我認識你的畫,真的是你畫的。”池然非常堅持,看師父的態度,應該是出了什麼問題。“師父,你那幅畫沒這個功能?”
“我要是有那麼厲害,還至於讓老太太這麼折騰。”張永恒越想越覺得的不對勁,突然想到一人。“你認識麻姑多久,把她的事都告訴我。”
池然娓娓道來。
張永恒聽完後,陷入了沉思,世上真有這樣的人,他有些不信。
“一會兒我跟傅崖去一趟她那裡,借由還壽衣的理由,去拜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