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的人聽到了外麵的談話,雖然不太清楚,大概知道他們在談什麼。
“連他戰友都看不慣了,還想利用我。”
池然坐在椅子上,緩緩的閉上眼睛,腦子裡閃現她與大哥的點點滴滴。
稍微動情一些,必傷。
難道這就是七殺命格不可逃過的宿命。
一滴淚順著眼角流下時,她是多麼想失憶,多麼想讓自己不曾愛過。
不知何時睡著的,方寧過來看的時候發現池然已經睡著了,擔心她這樣睡會不舒服,讓薑成把人抱上了樓。
江冬得知杜宇明天會過來,池然又睡著了,就沒有拿走拍賣會的箱子。
深夜時,張永恒突然醒來,起身走到外麵,好像聽到有動靜,打開了客廳的燈,整個屋子空蕩蕩的。
今晚,江冬留宿這裡,他也擔心晚上會有事,畢竟打碎了一扇很重要的窗戶。
“你怎麼睡在這?”張永恒看著睡在客廳沙發上的江冬,不是給他安排房間了嗎?
江冬坐了起來,剛要睡著。
“睡這踏實些。”
“喝水嗎?”張永恒走到茶桌,已經很久沒有半夜醒來,可能是今晚被暗殺的事驚了神。
“這麼晚喝茶,不會更睡不著嗎。”江冬沒有半夜起來的習慣,在部隊要麼不睡,要麼睡下就不會起來。
張永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心神不寧時喝點,不至於睡不著。”回頭看著江冬,微微皺了下眉頭。
“早些睡吧。”
剛剛那一眼,他竟然看到了江冬的未來。
靠~
我養大的小公主管他叫爹。
殺了我得了。
張永恒莫名的心酸,感覺自己要破防了。
回屋後,輾轉難眠。
“憑什麼我養大的閨女管他叫爹。”張永恒心裡多少有些不平衡,還不止一個,連傅青竹也管這個人叫爹。
扯淡~
天大的笑話,張永恒認為自己一定是眼花了,一定是看錯了。
次日一早,張永恒起來做早飯,剛出屋就聞到了米粥的香味。
江冬起的很早,直接下廚做飯,把早餐給大家準備好。
清晨,第一道陽光灑下來時,微風輕吹,張永恒站在那靜靜的看著,看著看著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
“原來是這麼回事。”他就說,為何自己養大兒女會管這個人叫爹。
江冬看到張永恒起來了,指著了下餐桌。“我起的太早沒事做,就做了些早餐,看看有沒有可口的先吃點。”
“好歹也是個團長,下廚做早飯不太合適吧。”張永恒故意這說,也是在試探下江冬這人的心態。
江冬來了句:“有什麼不合適的,我也是人,我也要吃飯,總不能在你們這白吃白住。”對他來說,這些都是非常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