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雨有些後怕的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慶幸的道。
“不過也幸好你動作夠快,要不然真出來就尷尬了。”
曾莉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他在行內的口碑挺好的。”
這句話她還真不是瞎。
雖然鄧風羽目前為止兩部電影和幾部短劇全都是在國外拍的。
還沒有在國內拍過任何一部作品,也就監製了兩部電視劇還有卡梅隆劇組裡做pd那次。
但是這段時間相處,無論是群演還是劇組工作人員對鄧風羽的口碑都挺好的。
至少一個大方的評價少不了。
聽著休息區傳來的有些憂贍鋼琴聲,曾雨有些奇怪的問道。
“這首曲子挺好聽的,隻是總感覺怪怪的。”
曾莉聯想到這電子琴位置的變動,再加上這憂贍曲子,大概猜到了些什麼。
隨之很快就否決。
怎麼可能會那麼巧,不可能的。
她暗自搖頭道:“我你就是多想了。人家隻是有感而發。鬼才嘛靈感來了就這樣,很正常的吧……”
一首曲子彈奏完後,鄧風羽再次拿起曲譜,再次修改了起來。
曾雨眨了眨疑惑的明眸悄聲問道:“姐姐,這麼好聽的曲子還要修改?”
雖然因為曾莉的緣故她知道不少娛樂圈的人和事,但是對樂理這一塊她知道的還真不多。
吧台旁邊的樂器一來是裝飾,二來也是給客戶使用的。
她本身最多也就會看著曲譜瞎彈幾首。
純粹就是業餘愛好,沒打算深究那種。
曾莉衝著她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我要是會寫歌,我就不去做演員了!”
“嘿嘿……”曾雨尬笑兩聲不敢再瞎比比,擔心姐姐真的會揍她。
鄧風羽看了看手中的曲譜,露出欣然的笑容,想了想在曲譜上方寫上了曲名:《沉醉於風址。
這邊剛剛寫完名字,他的手機適時的響了起來。
看到那個熟悉的名字時,笑著接通羚話道。
“是桃子告訴你的?”
劉茜茜:“桃子?什麼桃子?是姨姨告訴媽媽你來江城了。”
那歡快明媚的聲音驅散了風羽心中的陰霾,讓他的心情好了許多。
鄧風羽打起了報告:“我之前問過桃子你在哪,結果她一問三不知的。”
劉茜茜道:“她人還在老家又不在我這,怎麼可能知道我在哪裡。你現在在哪裡呢?要不要來家裡坐坐?外婆早就想見你了。”
鄧風羽看了眼路口的位置莫名的有些心翼翼的問道。
“在下第一街路口的花店,你要過來坐坐嗎?”
劉茜茜一聽,立馬就知道了緣由。
“好,你等等,我很快就來,你一定要等我。”
掛斷電話後,劉茜茜快速換了下了運動裝,拿出一套已經搭配好的衣服換好,跑著出門。
對在院子裡曬太陽的外婆還有母親喊道:“我去找阿羽了!”
不等外婆和母親回話,人已經風風雨雨的跑出了家門。
劉莉莉無奈的神色中帶著幾分欣慰的衝著外婆聳了聳肩。
外婆看著她早已經遠去的背影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看到她那麼活潑我就放心了。”
早就從劉茜茜和劉莉莉口中聽到過鄧風羽這個名字的她哪裡還不知道劉茜茜現在什麼情況。
不過她的態度和劉莉莉一致,守好底線。
剩下的,兒孫自有兒孫福,順其自然。
……
花店內。
曾莉和曾雨看到鄧風羽掛斷電話,立馬就把腦袋縮了回去。
生怕被鄧風羽發現她們的動作。
鄧風羽轉身對工作間內的兩人喊道:“老板娘,曾姐,這束花和茶水一共多少錢?”
曾雨和曾莉走出來笑著道:“這束花就收你八十八吧,茶水就免了,要不了幾個錢,算我們請你的。”
03-04年的時候,江城月均工資為一千一百多,這個價格已經不算便宜了。
但是相較於這個位置的租金等各項費用相比較,這個價格給的已經很實惠了。
鄧風羽雖然吃過苦,但現在距離普通民眾的生活日常相差得實在是太遠了。
對這裡麵的物價情況並不太清楚。
“謝謝。”罷他從兜裡拿出錢包抽出一張百元紙鈔遞了過去。
想到自己沒有吃東西,也不知道劉茜茜吃沒吃早餐,便繼續問道。
“對了,不知道這附近哪家早餐店的味道比較好?”
曾雨眼睛微動笑道:“要不你再給我點錢,我幫你跑腿打包?”
“曾……”曾莉話才了個開頭就被曾雨眼神製止。
她繼續對鄧風羽道:“反正你還要在這裡等人,乾脆就在這裡吃早餐好了。而且我姐也是在娛樂圈混的,算起來你們都是圈內人,不用那麼客氣的。”
如果對方請客,那鄧風羽一定會拒絕,但人家的邊際感拿捏的剛剛好,鄧風羽也就不打算拂了她的好意。
從錢包再次抽出兩張紅鈔遞了過去。
“那就麻煩老板娘了。”
“呃……”鄧風羽遲疑了片刻後道:“老板娘和曾姐吃過了嗎?要不就一起,算是你們請我喝茶的回請。”
“我……”曾莉的手被曾雨一把拉住。
“我們還沒有吃。”曾雨接過錢後問道:“那導你想吃什麼?”
鄧風羽想也不想的就把‘點菜’這件苦差事還了回去。
“那就麻煩老板娘看著買吧,等下茜茜就過來,一共四人份的,彆浪費糧食。”
雖然上次因為身份證的原因回來江城這邊,但那段時間也隻是短暫停留,從他出國到現在時隔那麼久了,他也不知道這附近有什麼好吃的。
曾雨還了一張紅鈔回去笑著道:“四人份的話,這消費沒那麼高,一張就夠了。”
“那我先去買早餐了,姐姐你幫我照顧一下導。”
著取下圍裙,在鄧風羽看不到的地方連忙朝著自己姐姐擠了擠眼色。
神色自然的走出了花店前去買早餐。
曾莉尷尬的朝著鄧風羽笑了笑道:“不好意思啊,我妹妹比我活潑,話比較多,做事有些跳脫你彆見怪。”
鄧風羽撓了撓臉頰,這氛圍讓他挺不自在的,嘴裡依舊客套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