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挺能說的嗎?而且你這嘴上的功夫不比楊樹溝那些潑婦的差。
也是,像你這樣披著清高外皮內裡不過是齷齪小人的女人,也就能蒙蔽一下我三哥這樣天真的人。
三哥你知道嗎?當初莫從之到咱家來提親,走的時候,就是你眼前這個女人追了上去說儘了我的壞話。
我是女人,我了解她想乾什麼,無非就是想不要臉的自薦枕席。
她那既做婊子又立貞潔牌坊的行為,被莫從之的警衛員告訴了我,我為了家裡的安寧為了你的麵子,我沒找她算賬。
嗤!要不我怎麼說她清高隻是外皮呢?那裡麵是要多肮臟就有多肮臟,要多齷齪就有多齷齪。
似米春花那樣的女人壞在表麵,而她壞在骨子裡。她就像那地溝裡的老鼠糞坑裡的蛆,見不得光又惡心人。
你看看她,跟你睡在一個炕上的時候,吃著鍋裡的還要望著盆裡的,隨時準備著出軌給你戴綠帽子。
就這樣的女人,你還要把她當成寶?”
韓立秋拳頭捏了又捏,“李娟,我真小看了你。不,是我太傻識人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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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是你走投無路找到了我,在我麵前哭得死去活來,求我救救你。
現在你看不起我韓家,甚至痛恨我韓家。
但在我看來,你就是白眼狼,沒有我韓家你早被姓程的給糟蹋了。
你所謂的嫁給我,不過就是騙我,花言巧語的利用我,讓我庇護你。
這樣你不但安全了,還找到了一個長期飯票。”說這些話的時候,韓立秋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眼裡除了冰冷就是冰冷。
這個女人以前對他怎麼樣他認了,他識人不清,他活該被這女人迷惑。
可這個女人她憑什麼要去禍害自家小妹?
女人的妒忌心真可怕,雖然他這個人單純了點兒,但現在也看明白了,李娟就是妒忌自己妹妹。
米春花是妒忌自己娘對小妹偏愛,而李娟是妒忌自己小妹的自身條件,因為自己的小妹太優秀了,讓她一個當嫂子的人都妒忌。是他韓立秋眼瞎,不,他連心都是瞎的。
韓可嘴角掛上諷刺的笑,“你剛才說那一千塊錢是我們家賠償你的?那麼問題來了。
你跟我三哥還沒離婚呢,你這又結婚了,算不算一女嫁二夫,算不算重婚罪?
彆跟我說你們沒領證,沒有夫妻之實,如果這麼說的話,那你就屬於盜竊。
盜竊一千塊錢可不是小數目,夠判你不少年了。”
被韓可這麼一說,李娟頓時覺得如墜冰窟涼氣直達腳心。
她張了張嘴,又無法辯駁。
是的,在韓家,這個平時看起來什麼都不在乎,一直像個旁觀者的小姑子才是那個最厲害的人,不但嘴厲害,手裡那筆杆子就更厲害。
自己的嘴笨,在這樣巧舌如簧的人麵前,她怎麼能占到便宜呢?
現在她該怎麼辦?人家就給她兩條路選,而且都是死路。
大概在韓立秋麵前裝柔弱裝慣了,她捂住嘴眼眶發紅,眼裡閃現晶瑩,眼淚說來就來,“韓立秋,你就看著你妹妹這麼欺負我?
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跟你在一個炕上睡了三年,那是假的?
我不想回去跟你過那樣麵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你放過我好不好?
那個錢我還不了。你們彆逼我好不好?再逼我,我隻有一死了,能不能放我一條生路啊!”看似絕望的人最後一句已經是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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