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姐,我跟你說,我聽到一個笑話,就是說你們婦聯的事兒。
說你們單位有一個什麼主任的下鄉去被人扒了褲子,哈哈哈哈哈,真的假的?
到底是誰呀?姐你告訴我是誰?”呂瑩瑩突然想到我這兩天同事跟他說的笑話。正好大姑姐來了,她問一下這個人是誰,好拿出去跟同事顯擺他的消息渠道。
對麵的母子兩個臉色一下子就黑了。尤其是孟殊,那張老臉一會兒黑一會兒紅的。
她沒想到才幾天的功夫,連縣裡麵都知道了她丟人現眼的事兒。
氣氛一下陷入了詭異。
呂瑩瑩的嘴越張越大,她捂住嘴,“姐,不會,不會是,你,吧?
不能吧?”
她說著還驚訝的上下打量大姑姐。
孟殊沒回答,隻一閉眼,她倒是想撒個謊遮掩過去。
但是撒謊也沒用,都知道她是婦聯的副主任,另外還有個駕駛員,哪怕那個駕駛員已經被她叫出去單獨談話了,但誰知道他回家有沒有跟自己的家人說,就算他不說當時在場的那麼多人……
當時的是社死大現場,現在是社死小現場。
不用再問了,孟殊的反應就是回答。
孟春生勃然大怒,眼珠子瞪得像牛眼一樣,大手想往炕桌上拍,拍到一半兒發現懷裡的孩子正看著他的手,所以他沒拍下去。
他咬牙切齒惡狠狠的說,“姐,是誰?你告訴我,現在敢得罪我的人已經不多了。
你告訴我,我幫你收拾他,不搞得他家破人亡,我他媽就不姓孟。”
呂瑩瑩見男人要發火,趕快從他懷裡把孩子接過去,還白了他一眼,“你看你,彆嚇著孩子。”
那哪是瞪人呢?簡直就是拋媚眼兒,孟春生半個身子立刻就酥了。
孟殊在心裡罵,這個騷狐狸精,當著男人的外甥麵竟然勾引男人,然後就看到他們家文傑那不正常的眼神兒。
孟殊,“……”
她討厭漂亮的女人,更討厭漂亮還會勾搭男人的女人。
所以她做婦女工作也是挑人的,隻要長得好看漂亮的就入不了她的眼,哪怕快被男人打死了,她也會跟她說家和萬事興。心裡卻說打死活該,誰讓你是個狐狸精。
此時她在心裡把呂瑩瑩罵的要死。
她黑著一張臉,“我今天來就是請你幫忙的。你大外甥是個沒出息的,看上人家閨女了,人家閨女不乾,人家父母也不同意,就把我們給打出來了。
你們說的掉褲子的那個人就是我。”
她也豁出去臉皮了,反正瞞不住,那就承認吧!結果那兩口子倒吸一口涼氣。
不可思議的看向朱文傑。有大病吧?還是腦子不正常?都那樣對他媽了,還要把人娶回來?這是何等的臥槽?
“那,這咋找人算賬呢?想幫你們報仇都下不去手,你們要跟人家做親家,那讓我咋辦?”孟春生的臉也黑了。
朱文傑,“舅,我是非那姑娘不娶,您就給我想想辦法唄!幫我把她給我搞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