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好像稍微收斂了,以前打砸搶鬨出了不少的人命。”
趙桂雲倒吸一口涼氣,對於那個部門老百姓就有一種天然的敬畏和恐懼,畢竟他們這些年乾的事兒深入人心。
她有些擔憂的看向韓可,就見韓可一臉的淡然。
不是她強裝鎮定,而是因為那些人是秋後的螞蚱長不了了,明年就會發生兩件大事。
像孟殊她兄弟這樣的人之後都會被清算,可以說離死不遠了。
如果他不招惹自己,韓可也不準備把他怎麼樣。
因為到明年以後這樣的人也逃脫不了,但是他非要找死的來招惹他們家,就彆怪她不客氣了,上報紙那都是溫柔的手段。
孫佳佳也擔心,她閨蜜咋這麼倒黴?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人家又沒出門,坐在家裡麵就大禍臨頭了。
趙桂雲皺眉,“那個孟殊的弟弟叫啥?”
孫佳佳覺得菜都吃不下去了,“孟春生,背後都管他叫活閻王,下手可黑了。可以說是心黑手辣,折磨人的手段極其殘忍。咳咳,我也是聽說的。
就他家那個院子就是他把人整的家破人亡,大人都死了,剩個幾歲的小姑娘也不知道哪去了,然後孟春生搬進去了。”
趙桂雲驚呼,“那這不是把人家給滅門了嗎?啥仇啥怨呐把人往死裡整?”
孫佳佳臉色都白了,“聽說,聽說當時家裡的幾個女人都被糟蹋了,然後都自殺了。
男的要拚命,都被活活打死,有人當時在場的,說腦漿子都打出來了。慘,可慘了。
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女人慘叫,男人怒吼。隻一天就家破人亡。”
趙桂雲都快窒息了,他們家惹的是什麼閻王啊?孫佳佳的描述讓她眼前發黑,自己家不過是個農戶,怕是要不行了。
韓可看她臉色越來越難看,她抓住趙桂雲的手,“媽,不用怕的。”
趙桂雲被安撫住了,“大不了你爸的工作不要了,咱們就在農村種地,看他能把咱家咋滴?
整人總得有點兒把柄吧?咱家都農村的能有啥把柄。”趙桂雲在心裡可惜啊!可惜他們才到手的兩份工作,這還沒到手呢,這就要黃了。就彆說韓老二的了。
不過她這麼說也是自己安慰自己罷了。
韓可隻是聽了姓孟的所作所為氣憤,至於怕是不怕的,彆說她有一身的神力就是她有空間這個外掛,也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家人有任何的危險。
她危險的眯起了眼睛,大不了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那姓孟的弄到空間去弄死他。
用空間來作弊,可以說是無跡可尋。
孫佳佳又給母女講了一些關於孟家的事,然後心事重重的走了。
趙桂雲有點兒坐不住了,在她眼裡敵人太強大,簡直就是全縣的一霸。
要是講理的話報案就行,問題是那些人都是不講理的祖宗,隨便給安個罪就能整你。更有甚者,連借口都不用。
看趙桂雲那擔心的樣子,韓可覺得她不說幾句不行了,“媽,讓我爸注意一點就行了,大不了咱們娘倆跟他一起去上班,這樣你放心了吧?
除此之外,暫時咱家沒有弱點。”
趙桂雲雖然心裡忐忑,但還是點頭。總不能她這個當媽的不如閨女淡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