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男女有彆,秦大川都快把腦袋伸到楊半夏電話上了。
都好奇死了,那邊說的啥讓楊半夏像吃了屎還像吃的挺爽的樣子。
是的,楊半夏感覺像吃了屎一樣惡心,但又莫名的解恨,“報應啊!報應啊!活該。
那孩子是李寡婦跟誰生的?”
秦大川,“……”這又是一個爆炸性新聞,寡婦生孩子了。
都是一個村的,誰不知道誰?完全沒往彆的姓李的人身上想,姓李,還是寡婦,楊半夏認識的,不是李寡婦是誰?
那老娘們兒上個月還回來開介紹信,說是到鎮上煤礦當臨時工去了。
他就說嘛!李寡婦都快變成失蹤人口了,這麼長時間不見人,介紹信早就過期了,原來跟韓愛黨搞一起了,還生了‘私生子’。
看楊半夏的口氣,那個孩子竟然還不是他的。
瓜,大瓜。
楊半夏沉默一會兒,“電話裡不好說,這裡有人,等我去找你。”
秦大川,“……”這老娘們兒,你禮貌嗎?
楊半夏接完電話要走,到了門口又停下了腳,她回頭,“秦書記,今天的事兒……”
秦大川,“我是那嘴碎的人嗎?”
楊半夏搖頭,“你是,說吧!想咋說咋說,儘情的說。”
秦大川懵逼了,“真的假的?”
不都說家醜不可外揚嗎?這老娘們兒怕是被刺激大發了。
楊半夏說她沒瘋,堅定的支持秦大川滿村子嚼舌根子。
秦大川,“……”
楊半夏表麵鎮定冷漠,其實她心裡現在像包了一把火,這火越燒越旺,燒的她窒息,燒的她要冒煙。
回到了家,迎麵就是韓老太那張刻薄的老臉,“你現在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還知不知道咋當人兒媳婦兒?
咱家的日子還過不過了?愛黨一個人在外麵容易嗎?你瞅瞅你,這一天到晚的摔摔打打的給誰看呐?
我們娘倆該你的欠你的,你一天到晚給我們臉色看?啊?”
楊半夏沒理韓老太,轉身要進自己屋。
韓老太越罵越生氣,特彆是楊半夏還不還嘴,她要是還嘴的話,韓老太或許還沒這麼生氣。
於是她就跟在楊半夏後邊嘚不嘚嘚不嘚,沒完沒了。
楊半夏正一腔怒火無處發泄。韓老太還不會看臉色的跟在她後麵數落她。
楊半夏忍無何忍,回頭就一個嘴巴子。
這嘴巴子扇的特彆響,韓老太沒有絲毫準備,這一嘴巴子把她扇的身子一晃。
她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楊半夏,瞪著眼睛半天愣是沒反應過來。
剛才楊半夏是真的打她了嗎?她不會是在做夢吧?可臉上是火辣辣的疼,提醒著她,她剛才確實挨揍了。
楊,半,夏,她怎麼敢的?
這麼多年了,她唯一鬥不過的就是趙桂花。
因為趙桂花不買她的賬,她也沒把趙桂花當親兒媳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