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愛華腦袋嗡嗡的出了派出所,被北風一吹腦子才清醒,趕快騎著自行車回家換衣服。
換完衣服去找韓愛黨想辦法。
她不知道的是,她在前麵走,後麵還跟著一個,她哪裡猜得到韓清韻會跟著她。
是的,韓清韻在跟蹤她,主要是還不知道他們在現城的落腳點。
徐愛華滿懷心事的回到家,匆匆換上衣服就又騎著車走了。
韓清韻知道他們住哪裡就離開了。
徐愛華馬不停蹄的找到韓愛黨,“哥,不好了,咱媽又進去了。”
韓愛黨,“……怎麼回事?她又乾什麼了?你咋沒事兒?不是你們兩個去的嗎?”
徐愛華,“……”
啥意思啊?她沒進去韓愛黨還挺遺憾咋滴?
韓愛黨也沒時間顧及徐愛華的心情,“說啊?”
徐愛華,“我倆去乾啥你不都是知道嗎?
趙桂花現在心眼子比以前多了,她放鵝咬我和媽,我們兩個去報案,結果公安說我們沒有證人,趙桂花當場又把我們反告了,告咱媽當初偷了韓鐵柱,然後就又進去了。。”
韓愛黨,“……”
就是說去找人家麻煩,不但沒找明白,還把自個兒整進去了。
“哥你倒是想辦法呀?可不能拖時間,上次媽在裡待了一個多月工資就沒了,這次萬一拖時間長了,工資再沒了可咋整?”徐愛華見他反應不大急的跺腳。
韓愛黨擺手製止徐愛華的囉嗦,“你們兩個也真沒用,這麼點兒小事都辦不好,人家長心眼兒,你倆咋就不長呢?”
徐愛華臉黑了,“你說這些有啥用?
現在想辦法把咱媽整出來是正經,再說你自己也沒少在他們手上吃虧。
那個瀟家的人不是給咱留了個電話號碼嗎,再給他打電話。
他想讓咱們給他辦事兒,那他不能不管咱們,咱媽可是因為他才進去的。
是他讓咱們去找韓鐵柱兩口子的麻煩,出了事他不能不管。”
韓愛黨抓抓頭,“你以為我不想打?我在想怎麼跟他說,他前腳走咱後腳就出事了豈不是讓他覺得咱們沒用?”
嘴上這麼說,可媽不能不救。抓起桌子上的電話撥了出去。
一分鐘後,“喂,哪個找我?”
韓愛黨隻知道那個年輕人姓瀟,但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可聲音他熟悉。
“您好,我是韓愛黨,不是,還沒進展。
我媽和我妹今天去他家找麻煩,哪知道趙桂花又報案了,還是以前的那個案子,我媽又被抓起來了。”
電話那邊的瀟柏霖眉毛擰成了疙瘩,“這麼點小事你們都辦不好,我還能指望你們乾什麼大事?
廢物,這是最後一次,下次再辦事不力後果自負。
有好處哪找不到人辦事?不一定非用你們。”
韓愛黨臉色難看,嘴裡卻連連答應,“是是是。明白,以後會小心的。”
韓愛黨鐵青著臉放下電話,他什麼時候被人像罵狗一樣罵過?心裡再恨也沒辦法,眼裡陰沉沉的。
“他答應了?”徐愛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