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清韻盯著孫佳佳的臉,“佳佳姐,我出發前你去我們家吃飯唄,就當給我送行了。”
孫佳佳低著頭,“嗯!我一定去。”
韓清韻把韓雲深單位的電話給了孫佳佳,孫佳佳買完了票就通知韓雲深。
帶著韓愛黨進京是昨晚一家子決定的,必須要帶著這個證人當麵對質。所以韓清韻讓孫佳佳給買五張臥鋪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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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柏霖不負韓家母子期待,韓老太下午又出來了。
老太太心裡五味雜陳,又是得意,又是惆悵,又是後怕。
還總結了經驗,以後要上老大家去鬨一定要長心眼子有技巧,不能再像這次一樣,旁邊沒個證人又進去了。
但是趙桂雲的那個證據最致命,啥時候能拿回來就好了,不然她永遠都有進去的風險。
徐愛華親自來接她,娘兩個到了家。
韓老太精神頭又來了,“趙桂花那老娘們要是知道我出來了,肯定會氣死她。
上麵有人沒人就是不一樣啊,我看她能把咱們咋的?
哎?閨女你臉咋拉這麼長?咋回事?家裡出啥事了?你咋不說話呢?”
徐愛華的一反常態終於被韓老太注意到了。
把她從派出所接出來之後就沒說過幾句話,而且臉上的表情也很難看。
心情能不沉重嗎?好不容易搭上了一個大靠山,抱上一條粗大腿,夢想著飛黃騰達,結果一切都要化為泡影。黃粱夢碎,正傷心呢。
“媽,咱們就彆做白日夢了,以後夾著尾巴做人吧!”
這話雲老太聽不明白了,“啥意思?你不會告訴我你怕趙桂花吧?一家子泥腿子有啥好怕的?
隻要咱們下次小心給貴人把事兒辦好了,說不定貴人給多少好處呢。
從人貴人手指縫兒裡露出來點兒,就夠咱們一家子享用一輩子。”
徐愛華苦瓜臉,“我的媽呀,都跟你說彆做夢了,我跟你說,你進去這幾天發生了不少事兒。
我跟我哥晚上在家睡覺的時候,再一睜眼就換個地方了,你說嚇人不嚇人?”
韓老太,“你瘋了?咋胡說八道呢?”
徐愛華就把她和韓愛黨晚上睡覺被偷出去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雲老太聽了,剛開始是震驚,後來是害怕,最後是絕望,不甘心呐,“那這事兒就這樣了?”
徐愛華,“不這樣能咋滴?能活著就知足吧,咱現在有工作有退休工資,彆再折騰了。
我算看出來了,趙桂花和韓鐵柱好像不會善罷甘休,他們夠不著帝京的人,但他們能找到咱們呐!
這要是深更半夜的把咱們整哪兒去弄死,誰知道?
我可不敢招惹他們家了,再說我現在有工作挺好的,不想再作死。”
徐愛華是真的害怕了,不想再繼續作妖。她原來一直想從鎮上調進縣裡,現在終於達到目的,也算誌得意滿。想要再多她也沒那個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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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巾廠。
韓愛黨自從回到單位之後也不是多順風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