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群眾裡麵的牆頭草就開始往蕭家那邊倒了。
說啥的都有,說他們可能是犯罪分子,還有說他們可能是特務的。
竟然還有說他們家可能吃不上飯了,知道瀟家曾經有一個雙胞胎兒子,所以就想來攀龍附鳳來個鯉魚躍龍門。
總之,言語之間都是瞧不起和輕蔑,有的竟然說要去報案,說不能輕易原諒,否則人人都這麼鬨還了得?
瀟老爺子製止了要報案的人,說年輕人有一念之差可以給個機會,報案就算了,畢竟進了派出所再出來後半輩子就毀了。
他這麼一說,牆頭草又多了一批,韓家人恨不得被千夫所指。
趙桂花氣的咬牙切齒,這個老逼登真陰損,這樣的人他就不應該有兒子,他應該斷子絕孫。
但眼下該怎麼辦,他們壓根就沒想到人家壓根就不認,而且韓愛黨還被瀟家人說成了是他們買通的騙子。
韓清韻緩緩的站出來,抬著臉跟瀟老爺子對視。
雖然瀟老爺子眸光犀利,很有壓迫感。但韓清韻的目光也毫不示弱。
既然已經撕破臉皮已經到了你死我活的時候,那還是瀟家死吧!
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把這張紙夾在兩指中間舉起來,“各位同誌,誰要是聽瀟家的一麵之詞,誰就是沒長腦子的蠢貨。
我這裡有兩個電話號碼,一個是我爸韓雲深單位後勤的電話號碼,另外一個就是他們廠人事科的電話號碼。
現在我報給你們,有好事兒的,好奇的,可以拿著電話號碼打過去。
我現在就站在這裡,我不走,沒機會作弊,等你們打完電話問個清楚明白,咱們再好好掰扯掰扯。
既然說我們是騙子,說我們沒有真憑實據,那好,你們打電話去問。
整個廠三千多人,沒有一個不知道瀟書翰在一個多月前去廠裡調研的事,還跟我爸當場認了親。
我爸當場問他有沒有搞錯,是他自己口口聲聲說錯不了。
當時周圍圍滿了人,包括市委裡的幾個乾部皆可作證。
三哥,你把這兩個電話號碼多寫幾張發給在場的同誌們。
我就不信了,天理昭昭,青天白日的還能汙蔑好人?”
韓清韻說這話的時候,一直在仰著脖子盯著老爺子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
說出來的話鏗鏘有力毫不心虛。
就是啊!說人家沒證據,人家一個廠的證人,你們瀟家怎麼解釋?人家要是騙子還能讓一個廠的人幫著騙啊?
瀟書翰自己認的兄弟,回家之後能不跟自己父母說?
那肯定是說了,說了之後瀟家不但不認,還找人去整自己的親生兒子,這是什麼騷操作?
瀟老爺子心裡那個氣呀!兒子孫子都不爭氣,都是拖後腿的貨。
這是不把他這個爺爺和父親放在眼裡了?
瀟家現在還沒換主呢,就這麼欺上瞞下,導致他現在如此被動。
剛剛說他們家沒有這樣的兒子,人家就把證據拿出來,瀟書翰自己主動去認親的,不是人家找他的。
能否認瀟書翰沒去嗎?人家把電話號碼拿出來了,你怎麼否認?打個電話就露餡兒的事兒。
瀟書翰隻能自己站出來擦屁股,“韓同誌,對不起。
當初是我自己搞錯了,我以為我找到了雙胞胎親兄弟,結果回家之後告訴了父母,我父母跟我說當年因為戰亂,另外一個兄弟已經死了。
我這才知道我搞錯了,對不起,我向你們道歉,造成了現在的誤會,都是我的錯。”
韓清韻依然抬頭跟瀟老爺子對視,毫不示弱的說,“所以你承認了當初是你主動認親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