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筆錢我們是不會要的,能不能請你幫個忙,偷偷的把它還給瀟家的老三。
最好是不要讓瀟家其他人知道,我爸說了,不想連累他挨罵。
畢竟瀟家老爺子和他的兒子孫子都那麼世故的人,如果知道瀟三叔給我爸錢,不一定怎麼對他呢。”
何朝陽感歎,“狗眼看人低這句話雖然話糙,但是理不糙,用在瀟家人身上很合適。
而且目光短淺,隻看到眼前,完全沒有深謀遠慮。
瀟家彆的人會不會後悔我不知道,但瀟老爺子有一天肯定會後悔的。”
韓清韻諷刺一笑,“他後不後悔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呢,我們又不是瀟家的人。
所以這個信封隻能麻煩你幫我們還回去,以我們現在的身份見他不合適。”
兩個人談完了事,何朝陽又把韓清韻送回招待所。
晚上的時候何朝陽坐在自己書房裡,開始看韓清韻的小說。
以前那兩本在報紙上發表過的他沒有看,而是接著看那本‘我要呐喊’。
不得不說,韓清韻經過前兩本小說之後筆力跟往昔不可同日而語,劇情情感上的拉扯竟然讓何朝陽這個搞文化的人看的眼眶通紅。
一個大老爺們看小說都看哭了,可見韓清韻這本書寫的還是很成功的。
一本小說能拉扯住讀者的情緒,能讓讀者哭能讓讀者笑,哪怕是罵,那這本小說就成功了。
最怕的就是小說平淡如水,可看可不看,看完了什麼都記不住,沒有亮點,那這本小說隻是一本平淡無奇的小說。
何朝陽對韓清韻的作品已經給予肯定。
瀟書林現在在工農兵大學任教。
下了課之後進了辦公室,發現有一個人在等他,這個年輕人他看著有些眼熟,互相介紹了一下,他才知道這個年輕人是何家的人。
“何同誌請坐,你找我有事?”
這位何同誌年紀輕輕的,也是文化口上的。
何家不是他們瀟家能比的,何家人才輩出,而且子孫枝繁葉茂人丁興旺。不像他們瀟家根基淺薄。
如果哪一天瀟老爺子不在了,他們家在帝京也就是個普通人家了。
何朝陽從手提包裡拿出那個黃色的信封,瀟書林看到那個熟悉的信封就明白了,讓他不明白的是,瀟雲深竟然跟何家的人有關係。
“是他們請你幫忙退給我的?”
何朝陽,“是,我也是受人之托。
但我覺得他們這樣做是對的,你的好意他們心領了,既然他們不想再跟瀟家有任何瓜葛,你就成全他們吧!”
瀟書林苦笑,“我還能說什麼?我改變不了父親和大哥的決定,也改變不了我二哥的決定。
但我知道我二哥是個有骨氣的,我爸肯定會後悔。
你猜我要是告訴他,我二哥跟你們何家有些關係他會什麼反應?”
何朝陽,“還能有什麼反應,但你不會給韓家添麻煩的。
我就是特地來送這個的,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何朝陽回到了辦公室,沉吟了一會兒,抄起電話撥了莫從之的電話號碼。
以為自己運氣好能碰到莫從之出任務回來,結果電話打了個寂寞,莫從之還是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