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一直以來都是無比的被動的被這個世界乾涉著。”
“或者說，虛空一直以來都在被這個世界想著乾涉著，雖然你我做不到，但是那些同樣無形的東西卻是可以做到。”
“就比如元素或者空氣之中存在的一些什麼的物質，因為她們同樣無形，所以他們可以乾涉到虛空。”
“而這些元素和虛空不同，也可以被我們乾涉到,比如用元素可以生成魔法，在某種程度上麵來說，我們一直都是乾涉著虛空的。”
“隻是，這是被動型的乾涉，虛空一直都沒有主動性地介入過這個世界，不，應該說虛空無法介入這個世界。”
“但是現在，我已經讓虛空可以主動地介入到了這個世界了。”
諾瓦因望著厭摩，用著無比平靜的口氣說出了十分不得了的話。
“虛空之所以無法乾涉到現世,隻是因為虛空沒有物質可以接觸到現世，而現在我所做的，就是賦予虛空一個物質，讓它可以接觸到現世。”
聽到這裡，要是厭摩還不懂的話，那麼他就真的隻是一個棒槌了。
諾瓦因的話語說得十分地明白了。
“……你所使用的這個火焰，就是虛空的載體嗎？”
厭摩對著諾瓦因，詢問道。
諾瓦因麵對著厭摩的目光，依舊是一臉平靜地點了點頭，然後接著說道。
“不過，虛空雖然可以乾涉這個世界了，但是在虛空的作用之上，我卻是知之甚少，唯獨的關於虛空的防禦性上麵，我有所了解。”
“正如我之前所說的話那樣，虛空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堅硬的鎧甲，所以，自然也可以生成最為強硬的魔法——這就是你現在看到的這個魔法。”
說到這裡,諾瓦因的話語頓了一頓，然後才接著說道。
“你剛剛問我，為什麼虛空的神秘性消失了，卻依舊如此的堅不可摧，原因就是我會打你的那樣，虛空的本質沒有改變。”
“不是火焰融入了虛空，而是火焰將完整的虛空帶到了這個世界之上。”
“所以，虛空的本質並沒有發生任何的改變，它依舊具有那種堅不可摧不可觸碰的特性，隻要你將虛空包裹在你的身上，那麼，你就是虛空的一員，屬於那個堅不可摧的狀態的唯一一個人類。”
諾瓦因伸出手指，輕輕彈了彈火焰。
火焰立刻發出了清脆的聲音，這個聲音十分的悅耳，一點兒也不似之前那個熾熱而凶猛的火焰。
“為什麼，你可以做到這麼了不起的事情？”
“觸碰虛空,不對，操控虛空,你是怎麼擁有的這種力量？”
厭摩望著火焰點了點頭,再一次對著諾瓦因問道。
這樣看來，厭摩的問題也許的確是有一些多了，但是，這也是不得不問的問題。
“……了不起的事情？”
誰知道，諾瓦因聽到了厭摩的話語，立刻就是輕輕笑了笑。…
這種笑容，其中沒有絲毫的因為被表揚了而到來的喜悅，而是充滿了一種輕蔑和恥笑。
“你搞錯了，這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
諾瓦因直視著厭摩的雙眼，平靜地說道。
“這是你可以做到的事情，因為我說過了，我就是你，我是屬於你的曾經的一部分。”
“所以，沒有道理我可以做到的事情，你做不到。”
“不如說，隻有我做不到你可以做到的事情，但是，我可以做到的事情，你沒有做不到的。”
這一番話聽上去似乎是有一些繞。
但是，厭摩還是聽懂了諾瓦因的話。
簡單來說，諾瓦因是脫自愈厭摩的，而且，他的狀態是定格在厭摩死亡的那一刻。
而那個厭摩的知識，又被自己完全地吸收了，所以，那個人懂的事情，自己也會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