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怎麼回事?
為什麼身體有些不對,她不是已經任務失敗死在手術室上了嗎?
“賤人,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誰!”
男人暴怒的聲音徘徊耳鳴在葉酥白腦海中,嘈雜亂耳的音樂也一並混雜著湧入腦海當中。
葉酥白混沌的睜開雙眼,朝著發聲的方向看去。
猛地朝著男人掃去冰冷的目光,霎時瞳孔狠狠地收縮。
森冷令人發麻的目光凝視著衝著自己出言不遜的男人。
眸子深處瞬間湧出麻木和執拗的瘋狂。
這一幕,這個場景,乃至這個人在她的腦海裡盤踞折磨了她整整十年!
無數次夢到這一刻,可是卻沒有哪一次像這一次這麼真實。
隻有臉上被扇的痛覺在提醒著她,這一切都無比的真實。
那一夜,即使她沒有破身,可是卻承受她那個年齡,乃至她此生都無法接受,痛苦到窒息的事情。
整齊擺列在牆壁上的這些刑具,無時無刻不是在瘋狂的刺激著她的神經。
無不在提醒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甚至在步入組織後每一年的這一天,都在自己的臉上劃上一刀,永遠提醒著自己,都是這張臉,造就了而後的一切!
即使後來她回來的時候整個林家都已經不在了,但是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折磨著她無數歲月的日日夜夜。
午夜夢回她甚至瘋狂的回想,精神上無止境的折磨自己,痛恨自己。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