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質問言楚這是怎麼回事!
隊長看向了剛被抬出來的雲妍,皺眉厲聲問道。
“怎麼回事!”
雲妍臉上的衛生紙,已經在搬運過程當中掉了…
眼前的雲妍,鼻子下麵乾涸的血液早已凝固,糊的整張臉,麵目全非。
這讓隊長忍住不崩的臉,有些抽搐。
就連言楚那張邪氣橫生的臉,都流淌著某些怪異的神色。
拖著雲妍的小哥哥,麵色有些難以形容。
“剛才雲妍走火,朝著一個小姑娘開了一槍,那小姑娘就拿著四十二碼的鞋,扔她臉上…”小哥哥看了眼雲妍。
“她似乎是暈血,直接就倒了過去…”
隊長:“……”
所以剛才他們聽到的那槍聲,是雲妍走火?
這幅模樣,是被鞋底拍的?
莫名有些解氣。
但是隊長看向言楚時,有些拉不下來臉,偏生言楚那張臉上的笑意又格外的耀眼。
隊長剛要說些什麼,就看到江司祁朝著他走了過來。
男人的步伐雖然看起來矜貴冷然,卻腳步生風。
周身散發這千裡冰封的氣場,讓人不自覺的就感覺到脊背發涼。
江司祁陰沉的眸子,不偏不倚的落在隊長的身上。
“人呢?”
江司祁低沉森冷的嗓音,冷的讓人有些打寒顫。
武警隊長是認識江司祁的,因為曾經有機會…在他的手上操練過,那簡直成為慘絕人寰,喪心病狂的訓練周,讓他做了一個鄭重的決定…
為了生命著想,還是好好回來當他的武警隊長吧……
“江少…人質們很安全,都在裡麵!”
因為那段時間訓練的後遺症,以及心理陰影的作用下,隊長行了一個十分標準的軍禮。
江司祁走在路上的時候就知道,葉酥白沒有危險。
華國政策上麵雖然不太全麵,但是對於槍械把控還是非常嚴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