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瞬間,他突然有一個猜想——
難道……自己重生了!?
可為何隻有死後的記憶,中間這八年又發生了什麼,自己為何會受傷?
當時想不了那麼多,要先把野種一家解決了。
那天出了宮,剛到王府門口便看到一輛馬車出了府門。
冥冥中,景王覺得裡麵的人是野種和翠柳,便跟了上去。
果然在荷花巷看到他們進了一間宅子。
景王和王妃剛到門口便聽到裡麵歡聲笑語,野種親切的喚那男人“爹”。
王妃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巴,避免發出聲音,驚恐的看著鐵青著臉的景王。
王府子嗣艱難,她和景王成親三年都未懷上。
於是便張羅給他納了幾房妾室,妾室進門半年後便有了身孕。
想來是她自己的問題。
王妃一直儘心照理家中,對庶子庶女十分親切和藹,對妾室們也從不苛待。
除了前些日子,翠柳想要做平妻而大鬨了一場。
竟沒想到,王府唯一的兒子,那個養了八年的孩子不是景王的!
是……和彆人生的野種?!
翠柳竟然敢做出混淆皇室血脈的事!?
景王當即踹門進去,派人將三人拿下,送去城郊莊子裡秘密處理掉,殺伐果斷,毫不拖泥帶水。
對外隻宣稱,二人得了重病,送去鄉下莊子靜養。
本以為,家裡的老鼠隻有兩隻,沒想到還有一隻!
“誒……這不是趙尚書家的大公子,趙子恒嘛?”
與此同時,容百川飛上圍
牆,堵住了狂徒的去路。
這麼一瞧才發現,居然是趙尚書的大兒子。
果然跟他爹一個德行,貪財又好色。
不過比他爹膽子大多了,他爹隻敢悄咪咪去青樓,他居然偷到景王頭上。
容百川轉頭看了看身後的趙府,這一牆之隔,果然便利啊!
他正納悶趙尚書家中居然沒人乾壞事,這不就來了嘛。
真是瞌睡來了有人遞枕頭,那這個枕頭他必須好好接著。
“趙公子還要回去嗎?”容百川問的真誠,仿佛隻要他說要,他就會讓路。
趙子恒眨了兩下眼,還真問道:“我可以……可以回去嗎?”
容百川衝趙公子咧嘴一笑,“當然不行……”
隨著話音落下,抬起一腳把趙子恒踹到景王麵前。
趙子恒被踢中了胸口,猛地吐了一大口血在景王鞋上。
腳上的濕潤感和在胸腔中快速膨脹的戾氣,讓景王徹底炸了。
他抬頭看向容百川,“容百川,給我滾出景王府!!!”
遇到他就沒好事!
景王氣的雙目充血,死死瞪著地上的兩人,大聲到近乎厲聲嘶吼著命令道:
“來人啊,把這對奸夫淫婦給本王捆了,堵住嘴。運到護城河外!沉塘!”
“王爺……王爺不要啊,我們什麼都沒做……真的什麼都沒做……”小妾匍匐在地上,抱著景王的雙腿,拚命求饒。
都偷了,為何就她被發現了?
“王爺……噗……我們真的什麼也沒做,我……我是戶部尚書的兒子,你不能私下殺我……噗……”
容百川那一腳沒收力道,趙子恒一邊吐血,一邊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