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乾嘔,屏住呼吸,抬頭朝前看去。
“媽的!是你們、嘔嘔嘔……”
大當家張嘴欲先罵為快,先下嘴為強,哪知吸了大口臭氣,終於忍不住把中午吃的飯吐了出來。
這嘔聲就跟哈欠一樣極具傳染性,雙方十分默契且整齊劃一的一手扶牆,一手撫胸,開乾……
“嘔……”
“嘔……”
“嘔……”
“嘔……”
“yue哇……”
“轟隆隆……”
誒?!怎麼還摻雜了奇怪的聲音。
“關門關門,關裡頭關裡頭……哈哈哈哈……..”還有一道奶呼呼的幸災樂禍的聲音。
緊接著,另一道“轟隆隆”聲音響起。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通道兩方的石門被關上了!
通道內本就臭氣熏天,若是前後的石門關上那就成了封閉空間,他們豈不是要臭死在裡麵!?
緊接著,眾人立馬感覺臭味濃鬱起來……
就像是將十個大汗每日在山中奔跑四個時辰積累下來裹滿了臭汗的連續一個月不洗的臭襪子,扔進鍋裡煮沸大火收汁後和糞水一起做成澆汁臭豆腐放你鼻子
“你們真嘔……,讓人惡心,嘔……”
麵具男邊嘔邊罵,
“先回去嘔……來日再算賬……”
“大人,石門打不開!”
隊伍最後的黑衣人在聽出是石門關閉的聲音時,便回去開門。
哪知他把按鈕按爛了,那石門都紋絲未動,隻能跑回來告訴大家這個不幸的消息。
同時,山匪那邊也是同樣的情況。
“大當家的開門機關好像被破壞了打不開!”
嘗試開門回來的匪兵不帶停頓的一口氣說完,然後把香包捂在鼻子上。
他身旁的另一個匪兵眼尖的看到,“你哪來的香包?給我用用……”
說著,就要上手去搶。
“這是山下小翠給我繡的,鬆手!”匪兵不給,這可是他的定情信物。
年前那幾日出去搶了兩個富商,他存夠了銀子,等著元宵那日,大家喝醉了,他就下山帶著小翠遠走高飛,離開這個鬼地方。
當山匪可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指不定哪天官兵閒來無事就來打一打。
最先死的就是他們這種炮灰。
他老早就跟小翠商量好了,就等時機到來。
“拿來!”
這時,大當家捂著吐沒水的肚子,拉著比這通道裡臭味還臭的一張熊臉,走到拉扯的兩人麵前,朝香包伸出手。
“……”香包匪兵不情不願的把香包交出去,狠狠瞪一眼跟自己搶香包的另一位匪兵。
吸……
大當家猛猛吸了兩口香包,胃裡的翻湧總算消停了下。
“走,那邊有個洞穴。”
他過來的時候,看到了一個洞穴口。
山中洞穴太多,他也不知道那個洞穴是乾什麼用的。
不過那裡空間大,先去那裡等著,再敲擊石門製造聲音,讓外麵的人開。
黑衣人見這邊有行動,悄悄跟了上去。
算賬的事,先放一放,先離開這臭氣熏天的地方再說。
一群人急奔至大當家說的洞穴。
傻眼了!
“誰踏馬的在這裡挖了間茅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