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無罪釋放了,我想同他玩玩,朝夕可以把果賴借給我嗎?”
“嗯!”容朝夕聞言,雙眼霎時亮起,裡麵寫滿了“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小家夥不住點頭,“借借借,朝夕也借給大哥。朝夕很凶的,嗷嗚~~~”
小家夥舉起拳頭,呲著牙,露出凶狠的可愛表情。
“……”容嶼白無奈輕笑,伸手摸摸小家夥的小花帽。
他就知道,朝夕一定會跟著湊這個熱鬨。
“好,我們一起去幫姐姐報仇。”
……
“你確定容將軍是這麼說的?其他人也同意了?”
得到將軍府的消息說,他們不追究田絡文的罪責,讓他秉公辦理便可。
蔣淩宇不可置信確認了好幾遍。
“是的大人,是將軍府的林管家親自來說的。”衙役非常確定的說道,
“此事確實是容小姐自行決定,並未受到任何人的脅迫,他們不想讓人覺得仗勢欺人,請大人根據此案的現有證據,秉公執法便好。”
“……”聽完這話,蔣淩宇凝眉緊蹙,久久想不明白。
以他對那一家人的了解,不應該啊。
就算容絮青沒有受到一絲傷害,他們也會將嫌疑人吊起來打一頓才是。
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了??
沉吟片刻,蔣淩宇說道:“此案還有嫌疑未明,我再去好好審問審問!”
說完,他大步流星的朝地牢走去。
……
地牢內。
田洛文坐在小桌前看書,雖穿著囚服,但絲毫沒有坐牢的自覺。
對於大理寺無法給他定罪一事,他信心十足。
從始至終,他都未動過手,隻是
叮當……
獄頭打開了這間牢房門。
田絡文淡定放下茶杯,站起身,整了整衣服。
當他自信的轉身時,獄卒冷漠開口,
“把他帶去刑獄。”
“…??”
刑獄是專門審訊犯人的地方。
可以說大理寺牢獄裡大部分嘴硬的囚犯都是在哪開的口。
田絡文入獄這十日以來從未去過,但早就聽說過。
他頓時慌了,“不是……已經有人認罪了,你們憑什麼再審訊我!”
“憑什麼?”獄頭冷嗤一聲,“去了你就知道憑什麼!”
說完,他使了臉色,兩名獄卒立刻上前堵住他的嘴拖了過去。
“蔣淩宇,你要乾什麼!我無罪,你憑什麼審我!”
到了刑獄,看到滿屋的刑具,田洛文故作鎮定的質問。
“嗬?我手上的每一位犯人都對我說無罪……”
蔣淩宇從火盆裡取出一塊烙鐵,慢慢轉身,看向田洛文的眼神猶如劍芒射出,冰冷無比。
他慢條斯理的問道,“你覺得……我最短能用多少時間讓一個嘴硬的人開口?”
“你……你這是屈打成招!我定……定要上報天聽……”
田洛文試圖不屈不撓,卻已經兩股戰戰,雙眼都浸出了淚來。
“嗬!”蔣淩宇冷笑,“大理寺的辦案手段京都無人不知。我以為田公子膽敢犯案,是已經做好了準備。”
“看來田公子沒有記住我去年中秋在安南侯府說的話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朝渾身顫抖的田洛文緩緩靠近,語氣森森,
“田公子放心,大理寺獄裡從不死人,我會讓你好好活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