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的親侄女,他的。
人怎麼能這麼幸運呢。
看著秦明一壓不住的嘴角,韓景宏覺得他是不是瘋了?
景王妃聽懂了秦明一意味不明的話,眼中迸發驚喜之色。
“小秦爺的意思是……王爺可以有子嗣了?”
秦明一鄭重點頭,“我家夫人,便是這樣好的。”
朝夕的特殊之處不能點名,意思到了便行。
景王妃聰慧,不再多問。
雙眼亮晶晶地看著朝夕。
片刻後,容朝夕抬手擦了把不存在的汗水,抬頭看向韓景宏,伸出雙手,
“治好啦,給錢。”
自從當了‘黃半仙兒’,小家夥知曉賺錢不易。
所以,現在找她辦事,必須用錢來換。
景王妃在懷中摸索一陣,確實沒帶錢,於是把手上兩指寬的金鐲退下來,放到朝夕手中。
“這個可以嗎?”
容朝夕捧著金鐲,張開小嘴咬上一口,隨後猛猛點頭,笑的見牙不見眼。
景王妃輕笑,“還是個財迷。”
韓景宏還是呆呆地看著秦明一,“你說,我可以有子嗣了,是什麼意思?”
“嘖……你是在廟裡念經念傻了吧?”秦明一把兩位拉起來往外推,“就是字麵上的意思,快回去造孩子吧。”
在秦家吃過晚飯後,一家三口乘著夜色漫步回家。
途中遇到蔣欣然和蔣淩宇送容絮青回家。
兩家人就此分開。
蔣欣然掛著蔣淩宇的胳膊,“最近好冷啊,哥你是不是要開始學做棉衣給絮青啦。你的秘籍裡麵有教嗎?”
“又開始打趣你哥了是不是?”蔣淩宇抬手輕輕敲在她頭上,“你要是再當眾說這種話,我就要開始儘長兄之責,給你安排相親了……”
“哼……爹娘都不著急,還輪不到你,略略略……”
“你以為爹娘真的不急,要不是我勸著,你都不知道相親多少次了。”
兩兄妹打打鬨鬨朝著蔣府走去。
街邊燈火璀璨的酒樓裡,一穿著狐毛大氅的男子,捂著酒杯,指關節隱隱泛白,
“半個多月了,她為何好端端的,一點事都沒有?”
他語氣冰冷,帶著三分怒意。
“殿下……”一旁候著的黑衣老者思量著說道:
“若是再過五日這姑娘還是安然無恙的話,便是她已經消化了那毒素。”
“恐怕要再次喂她吃下那果子,才能產生和娘娘一樣的症狀。”
“那便摘來那野果,即刻喂她吃下,母妃的身體不能再等了……”
‘嘭’的一聲,酒杯碎裂。
男子起身,拂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