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啟望欺君之事敗露,接下來便是安南侯府的滅門之災。
“娘,方才說的欺君之罪是什麼?你知道些什麼?”容詩瀚焦急問道,心中震驚難安。
欺君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他爹一個不學無術之人何處去惹來這麼大的罪過?
“你爹……呸,他才不是你爹……”胡氏狠狠啐了一口,“那個廢物怎麼會帶兵剿匪,他的氓城剿匪之功是搶了彆人功勞得來的!”
某次,容啟望在外大肆傳揚自己的功勳,被人問到細節,他支支吾吾說不出來,便有人有所懷疑。
這事傳到老頭子耳中,他在書房教訓容啟望時,胡氏恰巧路過聽了一嘴,得知此事。
這也是她為自己東窗事發留的後路,卻沒想到容啟望竟直接對她下殺手。
容啟望雖然愚蠢,但他活這麼大從未親自動手殺過人。
是以,胡氏並沒有想到殺人滅口這一點。
這次,是她大意了,差點害了自己的命。
“瀚兒,我們快走,趁著罪狀還沒下來之前逃出這裡。”
“可祖父他……”容詩瀚有一絲遲疑。
畢竟養育疼愛了他十六年,即便知曉他的才名都是抄襲得來,老頭子也是當時動怒,事後還有有在關心他的身體。
況且事情究竟如何還未有定論,他抱有一絲僥幸心理。
“你管他做什麼?”胡氏語氣焦急道:“你又不是他親孫子,我們跟安南侯府沒有半點關係……”
“賤人!”一氣息不勻的暴喝聲響起,“你說什麼?!他不是我的孫子?!”
老太太在屋中聽到有官兵進院,聽得容啟望被抓走,急的從床上跌落下來。
她的肢體還沒完全恢複,隻能趴著前進,剛到門口,便聽到那句“你又不是他親孫子。”
“胡氏,你說清楚,什麼叫不是親孫子?!”老太太看到盛沛那雙和容詩瀚一模一樣的眼睛,以及……
盛沛臉上偽裝的疤痕已經在被容啟望打的過程中掉落一半,此刻他已經將傷疤揭掉,露出了全部真容。
那張臉竟與容詩瀚有七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