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想說話,看陳霽。
“雙英,容耀在不久前已經淩遲了,菜市口的血跡還沒擦乾淨呢。”陳霽拍拍暴躁的小獅子。
曹雙英:“……”
“那我這人白帶回來了唄?”
陳霽眯眼笑笑:“不白來,給他再加一條罪名也不為過。”
消息很快傳出,城中剛歇了兩天的聲音又燥熱起來。
翌日上朝,朝臣們無事可做,逮著這事在朝堂吵吵。
“好哇,好哇,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家子慣犯!”
“我就說嘛,容耀年少時碌碌無為,武功也隻能和新兵蛋子打個平手,怎麼一下子開竅了呢,原來是害人得來的!”
“容啟望不愧是他兒子,有樣學樣!”
有人目光不由斜視。
“看我乾嘛?”容百川叉腰昂頭,“老子正的很!所有功勳,不摻一絲水份!”
“嘁~~~”許萬裡涼涼一聲。
容百川瞬間炸毛,“你嘁什麼,有種的不服來戰!”
說他沒用可以,說他摻水不行。
許萬裡:“你管我呢,我就喜歡嘁嘁嘁……”
當年那桶泔水,注定了兩人的一生。
皇帝痛苦捂臉,“退朝!”
“最近這幫飯桶太閒了,得找點事情給他們做!”
皇帝左思右想。
想不出來。
涪陵公公一眼洞穿,忙上前道:“陛下,聽說前朝皇陵近來多人出沒,何不讓容將軍和許大人一同……”
“好,就這麼辦。”話未說完,皇帝捶拳應下。
前朝雖已滅三十餘年,但仍有餘孽在民間逃竄,勢意複國。
隻是不知為何這兩年格外的活躍。
錢南山上。
“朝夕,你看看這裡有沒有鬼?”容百川閉著眼,把容朝夕舉起向前。
“容百川,瞧你那損樣,這可是你女兒,她還那麼小,你居然讓她給你擋臟東西!”
許萬裡一臉鄙夷。
“你懂什麼……”容百川一副看他沒見過世麵樣,“我閨女可是受神明認可的公主,可鎮萬邪的!”
“朝夕,有沒有啊?”
“爹爹放心。”容朝夕拍拍胳肢窩下的大手,“它們都被朝夕嚇跑了。”
“還真有啊?”
“這事我做不了,明天蔣家要來下聘,我還有好多事情要忙呢,我要回去了……”
容百川轉身就走,沒有一絲猶豫。
許萬裡:“……”
鄙視他!
搜查一番沒有發現,他也走了。
“主子,他們開始注意這裡了,我們是否轉移陣地?”
暗處有人交談。
“轉移還能去哪兒?這裡是京都最合適之地。”
男子聲音沉沉帶著狠,
“過不了多久就不用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