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宴臣勾她入懷,眉眼輕揚,“所以在等你長大嘛,隻是沒想到那麼漂亮的眼睛看著挺亮卻是瞎的。”
桑喜抬眸瞪他,“說誰瞎呢?你要是主動點我們會蹉跎這麼多年嗎?”
這話多少戳到了婁宴臣肺管子。
“嗯,後來我無數次後悔。”婁宴臣幽幽道:“知道他對你不好我一邊心疼一邊慶幸。”
“所以婁旭和宋晴雪的那場沸沸揚揚的緋聞是你製造出來的?”桑喜看著婁宴臣的眼睛問。
“嗯,隻是小試牛刀,沒敢做太狠,怕爺爺看到心臟病犯了。”
桑喜抿唇笑,“怨不得婁旭恨你。”
婁宴臣道:“他恨不恨我我根本不在乎,隻要我老婆喜歡我做的那些就行。”
桑喜雙手在他臉頰反複揉搓,漆亮的眸子笑的瀲灩,“何止是喜歡,我可太喜歡了!說,你還做了什麼,我想聽。”
兩人在酒店裡濃情蜜意,幾公裡之外的秀場卻忙的熱火朝天。
不過不白忙,兩天後的大秀現場當桑喜一進去,著實把她驚豔了一把。
比她們原本的舞台構想無論是在創意還是呈現出的視覺效果上都提升了不止一個台階。
問才知道都歸功於戚南風,他找了一幫在當地很出名的專業人士專門重新設計的舞台。
桑喜問顧一有沒有被戚南風感動到,顧一給了她一個白眼外加一聲冷哼。
桑喜罵她鐵石心腸,顧一道:“我勸你少操點心,還不趕緊坐到你的位置上去?你回頭看你家婁大少和婁家老爺子那眼睛都快在你身上盯出洞來了。”
桑喜回頭,正對上兩雙直勾勾紮過來的眼睛。
她趕緊慢慢走到她自己的位置上坐好,婁宴臣的目光她還能承受的住,爺爺那威嚴又和藹的目光她實在無力承受啊。
整個秀的過程桑喜一直被婁宴臣按在位置上不讓動,直到最後設計師謝幕的時候才放她上台上去,並一再囑托顧一牽好了她。
雖然這場秀很成功,但對桑喜來說卻感覺不腥不素,盯著自己還未隆起的肚子,算了,人總要有所取舍嘛,不能太貪心。
顧一留下來善後,桑喜沒掙紮跟著婁宴臣從LA返回。
沒法掙紮,身邊跟著一個四個月大動不動就嗷嗷啼哭的嬰兒,還一個八十多歲的耄耋老人,他們給她的壓力比肚子的這個還要大。
回去的飛機上桑喜發現飛機上少了一個人。
少了戚南風。
半個月後的除夕夜,桑喜跟婁宴臣正準備從碧璽灣出發去婁家祖宅吃年夜飯。
結果婁宴臣接了一個電話回來告訴桑喜,“我們現在先不去爺爺那了,有件事我要跟你說,但是你得先答應我聽了後不能激動。”
桑喜看他表情肅穆也不由得眸底一緊,“發生什麼事了?”
“戚南風被人捅了,現在人在醫院搶救,顧一當時跟他在一起,人也嚇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