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是張銘的老母親,被張銘的愚蠢行為給氣死了!”
就這樣,張風帶著劉辯三人,來到了張銘的房門外。
裡麵的張銘聽到門外的動靜,開口說道:
“何公子,請進吧,老夫恭候多時了。”
“風兒,你回自己的房間去,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出來。”
“父親…”
“按我說的做!”
張風沒有辦法。隻能離去。
劉辯看著轉身離去的張風,暗自搖頭。
這張風真是孝傻了,若是有人穿著這一身來見他的父親,他非得在門外埋伏五百刀斧手不可。
或者乾脆直接殺了,見都不要見!
“你們兩人在門外等我,不要讓任何人靠近。”
“諾!”
劉辯推門而入,現在他終於知道是張府是誰死了。
劉辯就見張銘跪坐在軟榻上,他穿的不是孝服,而是朝服。
而他的身後赫然的擺放這一口棺材。
劉辯當即明白,這張銘已有死誌,這些東西都是給張銘提前準備的!
還沒等劉辯開口,就見張銘繃直身體,手指劉辯,厲聲問道:
“你不是何鹹,你到底是何人?!”
劉辯放下兜帽,脫下腳上的增高鞋,平靜的說道:
“張郎中莫要驚慌,我確實不是何鹹,我是他的表弟,世人都稱我為史侯!”
“史…侯?你是陛下的…?”
“我正是史侯,否則又怎會有何鹹的名刺。…。。
張郎中若是不信,可以看看我的印綬。”
說著劉辯便去解腰間掛著的印綬。
張銘阻止道:“殿下,不必了。”
若是沒有提示,張銘自然認不出來。
可劉辯一說自己的身份,張銘立馬就認出來了。
張銘是見過何皇後的,靈帝更是見過,所以也沒必要看什麼印綬了。
張銘當即起身,趨步走到劉辯近前,恭敬行了一禮。
“臣郎中張銘,拜見史侯殿下。”
“張郎中,免禮吧。”
張銘把劉辯讓道到主位,劉辯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上去。
劉辯則在客位的軟榻之上坐好。
張銘拱手一禮,道:“殿下,深夜來訪,所謂何事?”
“秘密來此,自然有事,張郎中,相信你心中已經清楚自己的處境了。”
劉辯用眼神,看了看屋裡的素布還棺材。
“我也不瞞你,此案父皇交由我來督辦。”
聽到這話,張銘並不慌亂,反而平靜的說道:
“那殿下是來抓我,還是來殺我的?”
劉辯看著眼前這個眼睛雪亮,身材消瘦的小老頭說道:
“張郎中,你離開洛陽吧!”
劉辯剛要把自己計劃告訴張銘。
就見張銘目光堅定的說道:
“殿下,我是不會走的!”
張銘目光閃動,懇切的說道:
“殿下可知張角之所以能發動叛亂,有那麼多人願意追隨他,其根源都在於朝廷裡的十常侍!
他們十二人濫用自己的權力,安插自己的父兄、子弟、親戚和賓客去擔任各州郡的官員。
他們貪婪地搜刮錢財,欺壓掠奪百姓,使得百姓們有冤無處申訴。
因此才有人密謀不軌,聚集起來成為盜賊。
所以,應該斬首十常侍,將他們的頭顱懸掛在京城南郊示眾,以此向百姓謝罪,然後再派遣使者向全國宣布這個消息。
這樣一來,就可以不用出動軍隊,解決黃巾之亂!”
“張郎中,我知你的心意。你也知十常侍勢大。
他們豈是你一家之言就可以搬到的?”
“不!殿下,臣非一人。
臣身後是數以千計的黨人。
是數以萬計的士人。
更是大漢千萬萬計的百姓!”
劉辯無奈的說道:
“可你馬上就要被抓了,你可知此一去,凶多吉少!
你身後的數以千記得黨人護不住你。
數以萬計的士人護不住你。
千萬萬的百姓更護不住你!”
劉辯越說越激動,可麵對激動的劉辯,張銘卻平靜一指他身後的那副棺材。
“張銘為道理而死,死得其所!”
“哼,酸儒!”39288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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