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聞言,麵色稍緩,微微點了點頭。
這時袁紹對著麵前的兩人躬身一禮,道:
“子遠,遠圖,名望的事情無需管它,隻請二位先生助我一臂之力,誅殺夏惲!”
見此,逢紀,許攸,當即還禮,正色道:
“我等敢不從命!”
袁紹眼中閃爍著光芒,看著麵前對著他兩名謀士,他深知麵前這兩人不知道自己的誌向到底是什麼,恐怕這天下也沒有人知道。
“清正愛民,救濟黨人,收留賓客,結交士人,這些確實都是在“養名”。
可若是認為我袁本初隻知“養名”,倒是把我看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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詔獄之中,盧植就見一位麵帶稚氣的偏翩少年,此時正站在他的麵前,對他執弟子之禮。
他立馬就意識到了這位少年正是當即陛下的嫡子人稱史侯的皇子辯。
盧植當即回禮道:
“罪民盧植一介布衣,不敢稱殿下的老師,請殿下萬萬不要再如此說了。”
這時劉辯抬頭看著眼前行禮的盧植。
直呼好家夥!剛剛盧植回答時聲如洪鐘,這麼一看盧植身長八尺二寸,身材也魁梧的很。
“這大漢的大儒,跟想象中的真不一樣,難怪教出劉皇叔和公孫瓚這種狠人,還敢跟董卓亮劍,這才是我要拜的老師!”
劉辯直奔主題,問道:
“盧師為何不願意收我?”
在大漢像劉辯這麼直接的還真不多,但盧植可與韓馥不同。
盧植說道:“罪民是朝廷的罪犯,而且才疏學淺,於情於理,都不適合教導殿下。”
劉辯自知玩文字遊戲,彎彎繞繞肯定說不過盧植,但他自有辦法。
於是吩咐這詔獄的獄令將盧植請入密室,他要跟盧植私下談談。
這詔獄自然不缺密室,到了密室之後,劉辯便讓所有人都退下。
這時新任獄令麵色為難的說道:
“殿下,將殿下一人留在屋子裡,廷尉知道後,會降罪的,恕臣不敢從命。”
劉辯看著這個新獄令說道:
“那你們就守在門外吧,你們要真是連門外都守不住,也不怪廷尉治你們得我罪。”…。。
新獄令一時語塞,然後硬著頭皮說道:
“殿下,臣說的不是這個,這詔獄的規矩是不能讓殿下與罪犯單獨待在一處的。”
說完這新獄令對著盧植就是一禮,意思是說抱歉了。
盧植也還了一禮,意思說都理解,沒關係。
此時盧植也看向劉辯,他也想看看這個皇子辯如何處理此事,到底是勸服,還是強壓。
劉辯說道:“獄令以為盧師會害我嗎?”
新獄令哪敢這麼說啊,這盧植在詔獄的待遇都是上麵吩咐的,這尊大神他可惹不起。
“盧將軍自然不會加害殿下。”
“那就無需多言了,去門口守著吧,歹從外麵攻進來的概率都比盧師害我大,若是廷尉怪罪,你就讓直接來找我。”
說完,劉辯朝著身旁護衛一使眼色,獄令和獄卒半推半就之下就出去了。
劉辯剛要行禮再勸。
就聽盧植問道:“殿下為何不直接把他趕出去,這樣不是更快嗎?”
啊?我在世人心裡這麼蠻橫嗎?
劉辯立馬問道:“盧師何出此言啊?”
這時就見盧植從懷裡掏出一卷竹簡,按照禮節雙手奉給了劉辯。
劉辯依禮接過,借著密室之中的燭火一看。
“我的父皇啊,有你這麼坑兒子的嘛?!”39288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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