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忠此時麵帶冷笑,隻等著遇到劉辯的錯處,當場讓其下不來台。
他決定攤牌了,不裝了!
這時劉辯終於開口了。
“夏常侍,這東城劉寡婦母女一案,案卷上說是你派去的人去抓的人。
其街坊鄰居都可作證,說是聽到你派去的人親耳聽到,你可有異議?”
夏惲微微一笑,說道:“殿下,老臣不知此事啊!”
劉辯直接說道:“帶人證。”
接著仵作,街坊依次發言,分彆講述了母女的驗屍結果還有當日怎麼被強搶的經曆。
這聽的劉辯心生邪火,按仵作所述這對母女死前受到非人虐待,施暴者簡直禽獸不如!
劉辯冰冷的看向夏惲,問道:“夏常侍這一回呢?”
夏惲依舊抵賴。
剛才仵作講述母女傷情之時,夏惲神色之間露出的得意之色。
劉辯已然確定,這個夏惲就是凶手,這老狗人麵獸心,猖狂至此,當真該死!
“帶人犯。”
接著那日抓人的人犯,一共五人全部到場。
這五人也不說實話,皆說自己不在場,不是自己乾的。
這也簡單,有人證的拿人證,有物證的那物證。
結果這些人還真把人證找出來了!
此人不僅不是宦官,反而是一個太學生,根正苗紅家世清白的士人!
趙忠和夏惲兩人對視一眼,麵上沒有表示。
但心中卻是冷笑。
他們可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沒有準備?
你劉辯要借踩著我們十常侍在士人中揚名是吧。
那我們就找一個士人作為人證,看你怎麼處理。
劉辯看著堂下一身儒生打扮,風度翩翩的年輕人,“啪”的一拍驚堂木,低聲問道:
“你是何人報上名來!”
驚堂木,驚堂木,正所謂做賊心虛,這目的就是要驚堂下之人。
可夏惲找的這名儒生真是見過世麵的,竟然一點也沒受影響。
而且平靜的躬身一拜,說道:“晚生,馮安,洛陽本地人氏,世代官宦,家世清白,可為人證。
這幾人當日確實受晚生之約,來我家中飲酒。”
劉辯問道:“確認是你家中嗎?”
“是的,就是在晚生家中。”
“有何人可以作證?”
馮安道:“隻有我們六人,互相可以作證。”
“不是光喝酒吧,六個人菜也吃了吧。”
馮安有些不解,但還是說道:“既是宴飲,當然有吃食。”
劉辯道:“好,菜哪裡來的?誰做的,菜哪兒買的?又是誰端上來的?”
馮安微微一笑,道:
“家中奴仆可為人證。”
接著家中奴仆也上到了堂中……
袁紹看到這裡,也覺得此事難辦。
這馮安他還真認識,當真是家世清白,不僅如此,他在洛陽士人裡麵的地位還不低,朋友一大堆,影響力頗大。
可他為何投了宦官了?這下可難辦了了啊!39288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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