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下令杖殺兩位叔父福山王、安陽王,雖安陽王被救回來了,但福山王卻是真的被活活打死了。
他倆是罪有應得,但陛下見不得這種血脈相殘的事情。
而且他數次違抗聖旨,拒不返回藩屬。
他把聖旨當做廢紙,您是了解陛下的,您說,陛下能不氣嗎?
所以,難呀!”
“那就吩咐下麵的人,對他多加照料,聽聞他被鳳陽守陵太監索賄不得,用墩鎖法折磨了七年。
再吩咐下麵的人,給他派個醫匠,長期伺候在身邊,輔助他好好養傷。”
朱聿鍵這些行為,是把自己的便宜父皇給得罪死了,朱慈烺搖了搖頭,開始繼續前麵的話題:
“上任唐王,自募兵馬,起兵勤王,父皇卻隻是下旨讓他回歸藩屬,沒有怪罪於他,想來對宗室領軍,雖有抵觸,但也說不上多反感。
《大明會典》,在第一卷裡有這麼一段話:
凡郡王子孫、有文武才能、堪任用者、大宗正院、具以名聞。朝廷考驗、換授官職。其升轉如常選法。如或有犯、宗正院取問明白、具實聞奏。輕則量罪降等。重則黜為庶人。但明賞罰、不加刑責。
這太祖爺爺的祖宗家法,也是家法呀!
何況,流寇、清虜,連番為禍各地,殉難的宗室、失藩的宗室、流離失所成了難民的宗室,不知凡幾。
光孤軍中收留的宗室,就有上千。
都是自家人,總要給他們一條出路吧!
孤是撫軍太子,管的是軍隊,一支軍隊也沒那個多,隨軍文吏的位子給他們安排,不安排到武官裡,難道讓他們閒置寄養在軍中?
孤麾下的撫軍太子大軍內部,可不能開了飼養閒人的先例。”
說到這,朱慈烺直接換上了命令的語氣:
“兩年前,張獻忠攻破荊州,遼藩四處逃亡,孤征戰湖廣之時,就有不少遼藩宗室前來求助,被孤安排隨軍。
孤記得其中遼藩長陽王係中有個大孤三輩的輔國將軍,名叫朱術桂的曾叔祖前輩。
這次渡海征遼,孤也將他請來了,就讓他來暫代這贖罪營的總兵吧!
如若上報朝廷後,父皇不準,再轉去文職也不遲。”
“諾!”
朱術桂隻是自己乾預改革宗藩製度的一個試刀石,當流寇和滿清都暫時被壓製住的時候,也就到了動搖宗藩製度的時候了。
十多萬不事生產的宗室,還有大量被諸藩侵占的田地,都不能放任不管。
……
黨守素還不知道,就在他領著本營兵馬攻城的時候,他空缺的上級總兵,就已經從暫定的舊同僚張鼐,變成了一位明朝宗室。
他現在也沒空管這些。
“轟隆隆~”
“呃啊~”
“怎麼回事?怎麼開炮了?我們還在進攻呢!”
他的手下正在跟城頭上的清兵對射,正準備爬過缺口衝進城去,後麵己方的炮兵,卻直接開火了,其中一枚炮彈還落在了攻城隊伍裡。
早就被偷偷告知會有這一幕的黨守素,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台詞:
“弟兄們!不要慌!一次齊射兩百枚炮彈,隻有一顆落在我們軍陣,說明這炮彈明顯不是衝我們來的。
你看看左右兩邊的城頭上,有多少清兵被紅夷大炮轟的倒在了地上,看看城中那綻放的煙花,那是我們的臼炮開花彈。
清兵死的更多!我們隻是誤傷!”392888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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