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裡,少女淒慘叫聲越來越低,觀眾們的心卻全都揪了起來。
舞台中央,燈燭再燃。
一名史官打扮的伶人走了上來,
緩緩展開手中竹簡。
“初平四年,曹操屠徐州;
興平二年,屠雍丘;
建安三年,屠彭城;
建安九年,屠鄴城;
……
建安二十四年,屠宛城;”
他每說一句,台上就傳來一陣淒叫悲鳴,令人無不動容。
“我投降,我投降!”
台上,“史官”麵前的燈燭暗滅,左邊角落卻忽地亮了起來。
一個頭纏紗布的負傷少年正跪在滿身殺氣的魏卒麵前。
“你年方幾何?”魏卒的話就像塞外寒雪,冷冽如刀。
“十,十六。”少年的聲音抖得厲害。
“司馬太尉有令,年十五以上者,皆斬,築京觀!”
“啊!饒了我吧,我是家中獨子,還沒成親……”
話音未落,刀光已閃。
少年翻倒在地,“腦袋”從頸中滾落,又被一隻大手抓起,輕輕放在一堆人頭塔上。
燈光又滅。
“史官”嚴厲的旁白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