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棠能判斷出來那個男子剛中的毒很是霸道,再加上他體..內早已有好幾種毒,引發了排異反應,隻怕他也受了不小的折磨。
那個男子……到底是誰呢?
“初棠啊初棠,想這麼多做什麼,不過就是個路人甲,瞧你這八卦的心思。”
“與其擔心擔心彆人,不如先趕緊想想,日落了,自己該怎麼辦……”
這附近荒郊野嶺的,初棠不打算在晚間走動,她用較為乾淨的衣袖擦了擦剛剛采來的野果,隨即吃起了野果充饑。
初棠自小就在山林間長大,
爬樹且在樹上睡覺,對於她來說並不是一件難的事情。
因而,她手腳並用輕而易舉地爬上了樹,在樹交錯縱橫的枝椏間蜷縮著躺了一夜。
當然,不舒服是肯定的。
——
時間倒回至數個時辰之前。
秀娟一路來到了初家最闊綽的宅院,換了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走了進去,徑直朝著最北邊的廂房走去。
“夫人,初棠暈過去了,奴婢讓人把她抬去了馬車中,現在,馬車已經駛向京城了。”
蔣心柔正端著茶杯準備啜飲,聞言,倒是用手絹佯裝擦了擦嘴角,偽善一笑。
“唉,自打初棠的親娘去世之後,我就對初棠視若己出,竟是不想,讓她養成了這般驕縱的性子,我特意為她挑好的路,她也忤逆我,實在是讓人心寒。”
“夫人,你無需自責,初家是洛城最大的家族,七十二城每一城至少要有一個千金去京城參加選秀,初家必須讓一個小姐去,這也是毫無辦法的事
,要怪,就怪大小姐這般不懂事,不懂體諒夫人的一片苦心。”
秀娟一向知道如何揣摩蔣心柔的意思,三言兩語就引得蔣心柔心花怒放,也難怪她能成為蔣心柔最器重的貼身丫鬟。
這才沒過多久,又是一個家丁哆哆嗦嗦地走了進來,不等蔣心柔開口詢問,他就慌忙跪了下去。
“夫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什麼事?該不會是初棠那個賤蹄子又惹出什麼禍端了吧?”蔣心柔眉頭一皺,神情間滿是嫌惡。
“是,是的,夫人,初棠她,她殺了車夫,跑了。”
聞言,蔣心柔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什麼?這麼多人竟然還能讓她跑了!你們真是一群廢物,還不趕緊去找!”
她的心底一陣後怕,“若是她沒有去參加選秀,到時候皇帝降罪,整個初家都會遭殃的。”
“該死的賤蹄子,都送走了還不讓人省心,禍害遺千年,真是和她那個短命的娘一樣讓人生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