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立後之事事關國之根本,大淩一日無後,便會使皇嗣凋敝,恐引起外憂.內患啊,微臣鬥膽請奏皇上,早日立後,以正國綱。”
又是一個官員站了出來,“皇上,白尚書所言極是啊。”
“行了,此事朕心中自然有數,眾位愛卿還是應以國事為主,若無他事,眾愛卿便散去吧。”
“至於朕先前下的旨意,再有異
議者,以抗旨不尊罪論處。”
司徒瑾琰的話平淡至極,可在場的所有人卻誰都不敢小覷,一個個如同悶聲葫蘆一般退了出去。
走在最後的司徒慕涯不知在想些什麼,回頭若有所思地看了司徒瑾琰一眼,那眼神中不失的便是狠辣。
司徒瑾琰自然也注意到了司徒慕涯的眼神,隻不過,他卻全然沒有放在眼裡,
司徒慕涯的不臣之心,他早有提防,這大淩的皇帝,永遠輪不到司徒慕涯。
司徒慕涯走出金鑾殿,便快步走到了白承的身邊,白承一見到是他,立馬恭恭敬敬。
“穆王殿下。”
“白尚書,今夜可有何打算啊?”
白承頓時就聽出了司徒慕涯的話中之意,連忙俯首道,“臣今夜尚未有其他安排,不知穆王殿下打算……”
“今夜申時,穆王府,本王備下好酒好菜,靜候白尚書與本王一同賞月。”
白承連忙作揖,“既是穆王相邀,臣,定準時赴約。”
司徒慕涯滿意地
點了點頭,“如此甚好。”
——
“有月,有酒,有肉,今夜當真是儘興啊……”
司徒慕涯舉起了自己手中的酒杯,對麵坐著的白承也忙舉起了自己的酒杯以示應和。
“穆王殿下說得是,今日臣與穆王殿下相談甚歡,此情此景,實在是不可多得。”
“工部尚書還真是客氣。”司徒慕涯一口將杯中的酒飲儘,隨手就將酒杯扔到了一旁。
“前不久失去張義,本王又失一翼,司徒瑾琰他,還真是可恨。”
司徒慕涯捏緊了自己的拳頭,神色猙獰,帶著幾分不甘。
“穆王殿下,成事也非一朝一夕之事,殿下稍安勿躁,如今朝堂仍有我們這一派的人,皇上他也不可能一下子將所有人都驅逐出去。”
停頓了片刻,白承又道,“再者,皇上他為君不仁,若是我們打著誅伐暴君的名號起事,到那時,各州有我們的.內應,必然會應和支持,待時機成熟,一舉拿下京城,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