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瑾琰卻搖了搖頭,“快了,也隻剩下這一本了,朕看完再歇也不遲。”
見狀,高德勝也不好再勸。
待司徒瑾琰將最後一本折子看完之後,他便隨口說道,“高德勝,今日
京城之中可有發生什麼趣事?”
“這,皇上這般問的話,確實是有的。”
“哦?說來聽聽,正好給朕解解悶。”
“是,皇上。”
高德勝說著便將今日京城之中廣為流傳的事一股腦都說給了司徒瑾琰聽,說到末尾,他還不禁又多加了一些自己的想法。
“這說起來,若非是選秀那日太醫都曾親口證明初棠的臉並非人為,奴才都怕是要覺著是那初棠自己所為了。”
司徒瑾琰一時失笑,反倒說道,“還真是她自己所為。”
原本司徒瑾琰對初棠能解毒尚存有疑慮,可在經過此事以及之前她能夠壓製自己體..內噬心毒的事之後,他的疑慮便打消了七八分,心中竟隱隱升起了些許期待。
或許,這個滿身都是謎的女子,當真能給他帶來驚喜也說不定。
“什麼?”高德勝十分訝異,“皇上,那這般說來,她竟如此大膽,而且,皇上為何不治她的罪呢?”
“高德勝。”司徒瑾琰突然就嚴肅了起來。
“奴
才在。”
“此事你與朕知曉便是,切勿外傳,可知道了?”
高德勝點點頭,“是,奴才遵命。”
話雖如此,但高德勝到底還是覺得震驚,皇上什麼時候竟這般和顏悅色了?
司徒瑾琰指了指桌上的奏折道,“稍後你幫朕收起來。”
“是,皇上。”高德勝見他起身準備離開,不禁又問了一句,“皇上,今日可還要宣妃嬪過來侍寢?”
司徒瑾琰一愣,搖了搖頭,“不必了,夜深了,朕乏了。”
高德勝立馬會意,就這樣目送著司徒瑾琰離開。
——
回春堂剛剛開張,一應事務都等著初棠親力親為,這幾日,她幾乎整日都待在回春堂之中,鮮少外出。
加之,前幾日的事早已傳遍了整個京城,就算是好奇的人,也不禁親自上門來一探究竟。
“你就是初棠?”
一個大娘插隊擠到了初棠的麵前,初棠眉頭微皺,心底有幾分不爽。
“是的大娘,隻不過,你若是要看病的話,可以先到後麵排著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