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早……”初棠若有所思道,“既然你女兒死了還沒多久,你不妨把她的屍體帶過來,墨畫,你親自去府衙走一遭,請兩個仵作過來。”
“是,小姐。”
墨畫朝著門口走去,大娘見狀,連忙一個箭步衝到了墨畫的麵前,肥胖的身子擋住了整個門的空隙,墨畫一
時無奈地站在了原地。
“不許去!”
初棠哪裡還看不出來眼前這個口口聲聲質疑自己的大娘,分明就是在栽贓陷害。
“為何不能去?怎麼,莫不是你自己反倒心虛了?”
“我心虛什麼,那是我的女兒,諸位可都看著呢,她們治死了我的女兒,卻還百般狡辯,哪裡還有天理啊?”
初棠被她的哭號吵得有些心煩,“你彆吵了,你真想要天理,就按我說的去做,在這裡哭號做什麼?”
“墨畫,報官去。”
墨畫連忙應下,趁著那大娘分心,越過她跑了出去。
“誒,你們!”
初棠鎮定自若道,“此事事關重大,既然你一口咬定是我害死你的女兒,請官府來查,自是最可靠的法子。”
“好啊,查就查,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看你們一會兒還如何狡辯。”
大娘憤懣地說完,就開始繼續聲嘶力竭地哭喊。
約莫一刻鐘過去後,墨畫帶著幾個人回來了。
“何事報官?”
為首之
人身著一身官服,一臉嚴肅,他環視了在場的所有人,最後目光落到了人群之中的初棠身上。
初棠也在看到他之後走上前兩步說道,“是我報的官,這位大娘不分青紅皂白說我治死了她的女兒,這等人命關天的事情,自然該是報官處理才更為穩妥。”
聞言,此人點了點頭,“確實如此,這樣大的事情,的確該交由官府處理,那麼,你有何話要說?”
“我?”初棠詫異極了,卻在看到他點頭之後又收回了自己的詫異。
“我自然堅稱我不可能治死她的女兒,再者,她既說我治死了她的女兒,理應拿出證據才是,否則便是平白汙蔑,這樣的罪名,我可不背。“
他看向了那個兀自痛哭的婦人,“你女兒的屍體呢?去把她的屍體帶來。”
“是,我這就去將我的女兒帶來。”
他朝身後的一個衙役點了點頭,那衙役便跟隨著大娘離開。
大娘邊走邊哭,一時間,所有惡語都朝著初棠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