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楹彆有深意地看著初棠,“也是,我怎麼忘了,你如今可是滿京城最飽受爭議的人。”
“是啊,依
我看,不如就叫月顏胭脂鋪?”
“月顏?”秋月楹細細思索了片刻,隨即應和下來,“也好,那就叫月顏吧,我這幾日便著手安排采買和製作的事,等過些時日就把胭脂鋪子開起來。”
“好。”
初棠也出聲道,“我前些日子剛招募了兩個大夫,如今回春堂的生意也越來越好了,我打算日後讓大夫來看診,遇到疑難雜症的再找我。”
“這樣挺好的,你啊,沒必要事事都親曆親為。”
“知道了,月楹。”
又再說了一些話,秋月楹便讓府中的下人將初棠給送了回去。
初棠一回到廣淩商行,就見到了急得團團轉的墨畫,不禁好奇上前問道,“怎麼了?墨畫。”
聽見她的聲音,在看見是初棠之後,墨畫連忙迎了上來,“小姐,你可算是回來了。”
“發生了何事?”
“其實也沒什麼事,隻是,我
記得昨日小姐才說過今日要去城外的寺廟,如今已經快過了時候了,先前又遲遲見不到小姐的蹤影,這才著急的。”
原來是這事,初棠反倒釋然一笑,“無妨,不去寺廟了。”
“啊?小姐不去了?”
初棠點了點頭,先前去寺廟的緣由隻是為了效仿其他人去找蕪茗的做法,想要去會一會這神秘的蕪茗罷了,可眼下她都已經知道了秋月楹便是蕪茗,還何苦再去一趟寺廟呢?
“我昨日不在,商行之中可有發生什麼事情?”
“這倒是沒有,不過小姐,你為何會在秋府歇上一夜啊?”
“這個說來話長,不過就是我與那秋家小姐一見如故,多說了會兒話罷了。”
“原來如此。”
墨畫沒再繼續深問下去,不過卻突然驚呼一聲,“對了,我才想起來,昨日有人來找過小姐,隻是小姐不在,我便讓她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