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夢黎低聲解釋道,“就是前些時日懷了身孕的那個美人。”
見司徒瑾琰竟連她都認不出,安嫣兒的心可謂是碎了一地,她乾脆自己跑了過去跪在了司徒瑾琰的旁邊。
“皇上,臣妾就是嫣兒,臣妾沒有攜帶商陸,更不可能謀害穆王妃,求皇上做主。”
司徒瑾琰平生最討厭女子哭哭啼啼的了,何況看著眼前這個他根本就不認識的女子,他更覺得打心底裡頭疼。
“夢黎,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司徒瑾琰喚她,司徒夢黎當即一喜,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了一些,她將先前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在提及到初棠之後,司徒夢黎順手指了指初棠的方向,“喏,皇兄,那個女子便是初棠。”
司徒瑾琰順著看了過去,還是這熟悉萬分的容顏,他當然知道這個身著一襲白衣的女子便是初棠。
“你就
是初棠?”
心底如何叫囂,初棠也不敢麵露不滿,隻得懨懨道,“是的,民女就是初棠。”
所有人都以為司徒瑾琰還會說些什麼,卻不曾想,他竟收回了視線,什麼也沒再問起。
“商陸既是從你的手鐲之中搜查出來的,人贓俱獲,你還有何話可說?”
“不,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
就在這時,腦海之中閃過了一道靈光,安嫣兒突然就伸手指向了司徒瑾琰身邊的司徒夢黎。
“是四公主,是她,這手鐲是前日她送給我的。”
聞言,司徒夢黎當即裝作一副無辜的模樣,“皇兄,這手鐲確實是夢黎送給她的不假,可,可夢黎如何會在手鐲之中放上商陸粉以此毒害穆王妃呢?”
“說不準,你就是想要毒害嫣兒,四公主,枉嫣兒將你視作手足姐妹,你竟這般對我。”
“皇兄,夢黎沒有
,她說的話都是假的,夢黎怎麼可能毒害她呢?要知道,她腹中的骨肉可是皇兄的,我是那孩子的親姑姑,怎會下此毒手?”
司徒夢黎也不甘示弱地狡辯著,她的話比起亂了陣腳的安嫣兒來說更有理有據,相比之下,頃刻間就占據了上風。
何況,司徒瑾琰本就對司徒夢黎沒有絲毫的懷疑。
“四公主不會下毒,難道臣妾就會毒害自己的孩子嗎?”安嫣兒依舊在聲嘶力竭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