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都聞出來了,當時為何不說呢?”
初棠毫不猶豫道,“那樣魚龍混雜的情況下,自然選更為確鑿的人啊,毫無疑問,安嫣兒身上帶著最多的商陸粉,至於四公主隻是疑似沾有商陸粉,兩相比較肯定我會選擇說安嫣兒。”
的確,這樣權衡利弊之下,說出安嫣兒的名字倒也不足為奇。
“還有,我記得當時安嫣兒在情急之下曾說過那個蝴蝶蘭的手鐲是四公主給她的,所有人都下意識地覺得是安嫣兒妄圖攀汙四公主,可我在想,會不會真的有那麼一種可能……”
司徒瑾琰追問道,“什麼可能?”
“四公主想要謀害安嫣兒的
孩子應當不大可能,她或許想要謀害穆王妃腹中的孩子,這才借刀殺人,既害死了穆王妃體內的孩子,又嫁禍給了安嫣兒。”
初棠繼續說道,“畢竟,我覺得安嫣兒這般珍視自己腹中的孩子,應當不太可能拿自己的孩子來冒險就為了去謀害掉彆人腹中的孩子。”
初棠說的這些都有理有據,司徒瑾琰顯然也聽了進去,但他還是在第一時間反駁起來。
“不是她,想要謀害穆王妃的孩子的另有其人。”
初棠也跟著點點頭,“也對,若真是四公主的話,那就沒法解釋為何商陸粉會到了穆王妃的酒杯之中。”
但是,緊接著,初棠就又敏銳地意識到了不對勁之處。
她突然驚呼起來,“等等,你剛剛說什麼?謀害穆王妃腹中孩子的另有其人?”
司徒瑾琰一愣,他竟在無意識之間讓初棠抓住了
破綻,此刻他的心中彆提有多懊惱了。
“我的意思是,可能另有其人,四公主向來在皇宮之中深居簡出,是一個心性純良之人,做不出謀害他人孩子的事情。”
“好吧,不是她就不是她吧,我也就隻是大膽地猜測一下。”初棠突然湊近司徒瑾琰道,“隻是,商行大人,你為何這般維護和相信那皇宮之中的四公主啊?”
剛剛司徒瑾琰下意識的維護和相信司徒夢黎都讓初棠覺得詫異,而更讓她覺得詫異的,是自己的心中為何竟有一絲煩悶……
“咳。”司徒瑾琰也不明白自己今夜為何說多錯多,“我沒有維護和相信四公主,隻是據我所知是這樣罷了。”
“商行大人,防人之心不可無的,你可彆這樣過分相信這些旁人的說辭,有的人興許隻是擅長扮豬吃虎,又隱藏得很深,恰巧沒有被你看出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