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棠可沒想過爭得什麼恩寵,況且,司徒瑾琰都是被彆人睡過的人了,她才不稀罕呢。
“貴妃娘娘啊,你,你真是……”
蘇琴不知道該說什麼,一時無言以對,倒是從自己的袖中掏出了一枚令牌遞給了初棠。
“貴妃娘娘,這是剛剛皇上遞
給老奴的,說是要讓老奴轉交給娘娘,並且皇上還說了,有這枚令牌在手,娘娘可在皇宮之中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他真是這麼說的?”
“千真萬確啊娘娘,老奴可不敢假傳皇上的旨意,那可是砍頭的重罪啊。”
“行,知道了,那你把令牌給我吧。”
蘇琴在把令牌給初棠之後便走了出去,初棠接過令牌仔細地打量起來,這令牌上的花紋十分繁複,看上去倒是精致得很,饒是幾乎沒有見過皇宮之物的初棠也能看出這一枚令牌的不凡。
隻是,這樣貴重的令牌,司徒瑾琰竟當真說給就給她了?
初棠懷揣著這一枚令牌,一時間思緒萬千。
——
離開昭華宮後,司徒瑾琰心事重重地返回了禦書房。
他的腦海中滿是初棠說的話,每一句,都無疑是在他的心上敲打。
看到一旁站著的
高德勝,司徒瑾琰竟也忍不住問道,“高德勝,你告訴朕,怎麼做,才算是真正的喜歡?”
“啊?”高德勝頓時受驚,“這個……老奴也不知道啊。”
“不過皇上,老奴聽說那太傅府上的二小姐與寧貴妃交情甚篤,當日朕去宣旨時也是去的太傅府,或許皇上可以召那秋家二小姐來問問,說不準,她能幫到皇上。”
“你說的,可是秋向秦的女兒秋月楹?”
“是的皇上,皇上的記性當真是好,竟然還能記得秋家小姐的名諱。”
司徒瑾琰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樣的話,你便去秋家走一趟,傳她來見朕。”
“是,皇上,老奴這就去。”
於是,一個時辰之後,秋月楹站在了禦書房的正中央。
她隻覺得生無可戀,自己好端端的,竟然被萬年不見她的皇帝傳召了,用腳趾頭想想她也知道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