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瑾琰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怎麼了?很好奇?”
“對,今日在藥監司,我明明看到了很多珍稀的藥材,可那個葉小姐卻都覺得它們不值一提,這豈不是很奇怪?”
“藥監司確實是有很多珍稀的藥材,她常年在藥監司中呆著,想來也見怪不怪了。”
初棠若有所思,“那個
葉小姐就是藥監司掌司的女兒?”
“不錯,她便是葉商澧唯一的女兒,自幼便習得了一身醫術,在藥監司內說一不二。”
“那她醫術這般高明,為何一直留在藥監司中呢?”
“這個朕也不知,不過是葉商澧親自來找朕的,說要讓他女兒一直留在藥監司內,左右無傷大雅,朕也就順其自然地同意了。”
安靜了一會兒,初棠就又問起了彆的,“我突然想到,既然藥監司有那麼多名貴珍稀的藥材,難道就沒有你想要的藥材嗎?”
“朕想要的藥材?”
司徒瑾琰一時沒有明白,直到初棠解釋。
“就是解毒的藥材。”
聞言,司徒瑾琰失望地搖了搖頭,“並沒有。”
“難怪了。”
“不過你怎麼突然又關心起朕的毒了?莫不是,你又舍不得朕毒發了?”
司徒瑾琰的嘴角掛著一抹十分明顯的笑容
,初棠卻彆過臉去不再看他。
“你彆胡說,我怎麼會舍不得,我還巴不得早年離開皇宮呢。”
司徒瑾琰輕笑著,沒再出聲。
隻是他一語成讖,等他將要下轎輦的時候,司徒瑾琰便隻覺得心口一陣絞痛,一瞬間,他的呼吸都跟著急促了起來。
他的臉色泛起了白,眉毛狠狠地擰在一起,痛苦的神情一看便不是假的。
初棠也注意到了他的異樣,“你怎麼了?”
司徒瑾琰艱難道,“好像,好像是毒發了。”
“什麼?”
初棠一驚,都這個時候了,人命關天,她也顧不上自己先前的嘴硬。
她忙讓宮人抬著轎輦去昭華宮,隨後在自己周圍翻找了起來,隻可惜她找了半天也一無所獲。
“居然什麼也沒帶,該死。”
初棠小聲地咒罵了一句,轉頭就看著司徒瑾琰,“你撐住啊,先彆急著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