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初棠說出答案的刹那,司徒瑾琰也跟著好一陣激動,但緊接著,便是深深的欣喜。
老頭的好一番誇讚卻沒有讓初棠有絲毫的動容,她隻是催促著。
“所以,現在可以把令牌給我們了嗎?”
“可以是可以,不過,剛剛這個謎題隻是個開胃菜罷了,我真正想要的東西,便是這個謎題的謎底。”
“你要河?”
初棠震驚不已,謎題也就罷了,真要河的話,她上哪兒去搬來那麼一大條河?
“非也,我要的東西是一本殘卷,就在嶼山之上的一條河的河口,你們要找到它並把它帶回來給我。”
說著,老頭開始在自己的身上翻找起來,不一會兒,顫抖的手上便多了一枚看上去便不凡的令牌。
司徒瑾琰猶豫了一瞬便伸手接過了令牌,“好,我們去找,不過,等找到了這東西,我們該如何給你
?”
老頭卻搖了搖頭,“不必找我了,我的使命便是在此等候,等候能夠找到它的人將它帶走,這樣,我也算是完成了使命,我的時限不多了,找到了它,你們就將它帶走吧。”
老頭高深的話讓初棠和司徒瑾琰都雲裡霧裡地被繞進去了,等他們反應過來時,隻見那老頭已經頭也不回徑直朝著前方走了去。
“他的話為何這般神秘?還有那殘卷,難道真有不同尋常之處?”
初棠的疑惑,同樣也是他的疑惑。
“罷了,既然都去到嶼山了,那我們便也去看看好了。”
“好。”
“眼下時候不早了,我們還是快些離開鬼市為好,明日一早,我們便前往嶼山。”
對於這安排,初棠毫無異議,兩人沿著來時的路又走了回去。
——
耶律凜撤退後沒多久便又卷土重來,此次領兵出戰的便是
藺翌辰。
兩軍對峙在城牆之前,耶律凜也認出了藺翌辰的身份,當即冷嘲熱諷起來。
“你老子如今都在汝南,連他都敗下陣來,你不過是他的兒子,難不成,還能比他更強?你還是也趁早投降吧,舉家來到汝南,本王的父皇不會虧待你們。”
“我呸,你也好意思說這話,如何用陰謀詭計算計我爹的你們心裡如明鏡一般,若非戰事在即,否則我早就潛入你們汝南帶走我爹了。”